下就只有你最关心她,连知会我们 一声也不用了?说到最后,她又落下泪来。
这四年,对折兰勾玉来说是个漫长的等待,对他们为人父母的,又何尝不是。
“娘……”折兰勾玉一手拥着向晚,一手拥住折兰夫人,心里酸酸的。
这四年,真是不容易。他的言行在外人看来与疯魔无异,幸好还有父母的理解,尤其是母亲,或许是因为她之前就已经开始喜欢向晚,加之见证了向晚为救他而丧命,所以对他的行为,她竟然没有反对。不仅仅没有反对,爹的思想工作,也是她做通的。他能守着向晚四年,将无数媒婆拒绝,自然有他娘亲的功劳。不然屈于家庭压力,出于嫡长子的义务与使命,他总得为家族留下子嗣。
“你不要怪师傅,是我失忆忘了回家的路,师父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向晚伸手,小心地替折兰夫人抹掉眼泪。
“小晚……,小晚……”折兰夫人使劲搂着向晚,泫不成声。
折兰老爷很快赶至玉陵,一家人终于团圆了。
.:向晚虽然失忆,但她本来就与二老接触得少,在折兰勾玉的帮助下,很快又熟了起来。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比如成人礼那次,比如后来陆羽雪的事,都被折兰勾玉简单地一句带过。
大婚就在下个月,二老就留在了玉陵。如此来,折兰勾玉与向晚共处的时间就少了许多。折兰夫人几乎拉着向晚寸步不离,除了晚上,折兰勾玉基本没有与向晚单独相处的时间。
这次大婚,有别于上一次,整个折兰府从里到外都是一片喜气洋洋,主院更是成了火红热闹的海洋。
向晚的嫁衣在折兰夫人的亲自把关下,定做完工。晚晴阁帖满了喜字,折兰勾玉的房里更是一片红色。
“小晚……”
“嗯?”向晚看着两套喜服,想象着折兰勾玉穿上红色会是什么模样,应得漫不经心。
“我一直没跟你说,你有个娘,还有个弟弟,他们都在玉陵。”
“哦。”向晚答了声,全无印象。
“我们的大婚,你觉得应该请他们吗?”
向晚转过身看着他,娇娇软软笑,“我昕师父的。师父说请就请,师父说不请就不请。”
“你对他们不好奇?不想看看他们吗?”
向晚摇头,“我已经忘了以前的切,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跟我一起住在折府里?”
折兰勾玉笑了,拥着她,下巴来回在她发问摩挲,暖暖道:“我们明天去看他们。”
“嗯。”向晚被他弄得痒痒的,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反手抱住他的腰,轻笑出声。
翌日上午,他们才到城西的新向家,
向晚跟着折兰勾玉带了马生,只见向家大门紧闭。侍卫敲了门,好半天才有人来开门,一个中年妇女头发凌乱,看到他们竞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侍卫将中年妇女抱进屋,折兰勾玉牵着向晚的手入内。
三间正房,加个独立的小院,简陋而冷清。小院里有一个人影背对着他们蹲坐在地上玩泥巴.除此之外,没有第三个人。
向晚抬眼看折兰勾玉,有些困惑。折兰勾玉冲着她点了点头,她松开他的手,朝前走了几步。那个背对着她蹲在地上的身影突然站起身,比她还高大。转过身就将手中的泥巴朝她扔来。
他本就扔得斜.向晚朝右微微一避,泥巴打在一旁的水缸上,那人咯咯地笑起来,拍着手嚷嚷着什么,来同转了好几圈,头发倒是梳得干净,衣裳与脸上却满是泥巴。
向晚这才发现,他的腰上绑了粗粗的绳子,而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他身后不远的柱子上。
“师父……”向晚诧异,心里微微一惊。
“我们走吧。”折兰勾玉牵着她的手,径直出了门。
“娘和弟弟,就是他们?”马车悠悠地往回走,向晚窝在折兰勾玉怀里,满心疑问。
“其实与你并无血缘关系。”
向晚看着他,一脸的困惑。
“她是你的后娘,至于那个弟弟,也与你没有血缘关系。”
当初为了向晚的清白,他派人去杏花村找当年的瘸子,没想到这一去发现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后来二根子来了玉陵,被瘸子一闹,闹出了不少事,他当时问她,如果有一个选择的机会,她会选择要这样的亲人,还是不要,她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但他愿意尊重她,所以并未对他们动手。
不料一年之后,二根子偷偷卷了向夫人的所有家财准备潜逃,还未出城,就在大街上碰到了向阳。向阳见其神色有异,看到他就往逃,身上还背了个不小的包袱,就追了上去。两人在大街上动了手,街一边就是玉陵酒庄,向阳被二根子使劲一推,跌到地上,头刚好碰到玉陵酒庄门口的招牌大酒缸上,当场血流不止,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