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父。”
“嗯,然儿?”
“师父,你有心事瞒着我,我问你你又不说,我心里好难受。我希望分担你的烦恼啊。你这样,让我
觉得我被你排除在外。所以,我决定了!”她恶虎扑食,重新翻身压住师父。
“然儿,你……”
……
“唔,唔,然儿……”
……
“师父,是不是因为担心我?”
“唔,然儿,别……”
“师父,有心事告诉我嘛……”
“真的没有。唔……”
……
“师父,舒服吗?”
“唔,……”
“师父,你到现在还不说,是不是想我一直这么弄你?”
“唔,不是……”
“那我不弄了。”
“唔,然儿,别停……”
“那你告诉我好不好?”
“唔,……”
……
“师父,我手酸了,好累。”
“唔……,你换只手。”
“我已经换了只手了。”
“那再换下,唔……”
……
“然儿,很累吧。”躺着榻上的杨乐仪感觉着师父帮自己擦干净手,顿生挫败之感,怎么最后累倒的
是自己?明明是师父更消耗体力吧。怎么两人同在榻上躺了一会儿,倒是师父先恢复体力整理了衣衫,还
给她打来热水擦手。
“哼!”一想到师父最后都没说,还是瞒着自己,心里郁闷起来,转过头去不理他。
“然儿,小声点,否则把臻吵醒了。”
杨乐仪方省起自己忘了后面用帘子隔着的榻上,还睡着一个臻。臻自从燕烈翔死后,更加粘着她,吃
饭睡觉也要一起,杨乐仪知道师父不放心,不过一想到司空旭的托付,也忍不下心,最后想了两全法子。
晚上先把臻哄睡,自己再去跟师父练功,早上去将臻唤醒,给他穿衣梳洗。刚才她一心想着师父,竟然忘
了这回事,羞得她埋头被子中,却又被拉了出来。
“然儿,谢谢你。”师父眼眸中的忧郁一扫而空,如今闪动着耀眼的光辉。“你真好。”
“师父,你也很好,你要是告诉我你的心事,就更好了。”
“嗯。这就告诉你。”任明昭定定地看着她,舒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这才缓缓道:
“我担心司空旭的那个预言。”
“哪个预言?他作了好多预言吧。”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他预言我会害死你。”
“我不相信。师父你不是也不信吗?”
“我原本不信,但那日河中遭难,我就有些担心。再想想以前种种,你因为我,数次遭逢陷境。司空
旭易数精妙,我想他应该不是虚言。”
“那只是巧合。换个方式想,师父不正是因为我陷入险境么?为师父带来灾难的,或许是我才对吧。
”
“不,然儿,还记得你初次见我的时候么?当时是我引发了五行天火,你为了救我,受了重伤。”
“师父,或许是你召唤我,我带来的五行天火呢?总之,我认为是巧合,师父你不要多想了。再说了
,能为师父而死,我也心满意足的。”
“不,我不要你死。”
“那师父有什么打算呢?可别因为这个就疏远我,离开我,若是这样,我会伤心死的。就算预言是真
的,与其你离开我我伤心死,不如你陪着我,我被你害死。”一想到师父或许作出自认为“正确”的决定
,她就紧张起来,一手牢牢攥住他的手腕。
“然儿,我确实有这个打算。”
“师父!”没来及出口的惊呼被他的吻堵住。
一番缠绵之后,任明昭认真地看着她,眼中闪过坚定的神采,“但我舍不得你。就算是真的,我也要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