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明亮。
沈子越的心都在抽痛。
他的玉儿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他一定受了很多苦。
沈子越在看玉璋的时候, 玉璋也在看他。
沈子越看上去有些沧桑,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穿着锦衣华服,而只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
面容依然英俊, 却好像老了好几岁, 他的眼睛里写满痛楚、怜惜, 又有激动、狂喜。
他看着玉璋,就好像看着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用力,就把它捏碎,但又怕不用力,这宝物眨眼间便又不见了。
沈子越狠狠抱住玉璋,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按在自己怀里,他低头在玉璋的发顶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得仿佛是染上了毒.瘾的人终于嗅到了能解瘾的那种毒.药。
“玉儿,玉儿,”沈子越的声音发着颤,“跟我回去,玉儿。”
玉璋清冷的声音传来:“你认错人了,放手。”
街上的乡亲们都出来围观,对着沈子越和玉璋指指点点。
“这是什么人啊?怎么抱着小章先生?”
“是不是章先生的家里人啊?但我看章先生一直都是一个人啊?”
沈子越带着的那侍卫叫沈义,他是个精明人,听人这么说,便忙扬声道:“我家公子是玉公子的兄长!他们两兄弟前些年失散了,今儿好不容易才找到人,我家公子太激动了,让大家见笑了。”
围观的镇民们听了这话,都满脸善意地笑了起来。
“哎哟,这是好事啊!恭喜恭喜!”
“章先生的哥哥来得正是时候,赶上他成亲的好日子呢!”
“就是就是!原本还说章先生成亲,家里也没个长辈,这下可好啦!”
周围的人都在说着恭喜的话,沈义听得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就去看自家主子。
然而这会儿沈子越的心思都在玉璋身上,根本就没把其他人当回事,更加不会去听他们说的话。
沈子越抱紧玉璋,道:“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你真的认错人了,”玉璋的声音依然冷静,缓缓说,“麻烦你放开我,我还要去把喜服还给店家。
“什么喜服?”沈子越皱起眉头,双手扶着玉璋的肩膀,微微拉开距离,顿时看到了满目的大红色。
这红色如此鲜艳,将沈子越的眼睛都灼痛了。
他难以置信地怒道:“你要成亲了?!和谁?!”
玉璋一把推开他,说:“和谁都不关你的事!”
他身上这身喜服还没完工,今天试穿就是要看看哪里不合适,绣坊里好及时修改。
玉璋转身朝绣坊走去。
沈子越只觉得心口有一团火在烧,他双目赤红地盯着玉璋的背影,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扛了起来,毫不顾忌地穿过人群。
“放开我!”玉璋用力挣扎,“沈子越你放我下来!”
听说了这边的动静急忙赶过来的李思雨见了这一幕,大喊道:“你放了玉哥哥!玉哥哥他不喜欢这样!”
这一刻,沈子越的直觉敏感得可怕,他一听到这姑娘的声音,便明白了她的身份。
沈子越顿住脚步,目光阴沉地看了李思雨一眼。
李思雨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这个男人的眼神太可怕了!
但很快李思雨就挺起胸膛,明明是他欺负玉哥哥,是他不对,她怕什么!
但是那男人走得很快,眨眼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李思雨想追上去,但却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沈子越带玉璋到了玉璋的住处。
他在路上时逼着玉璋说的地址。
沈子越把玉璋扔道床上,直接撕裂了他身上灼他眼球的喜服,接着便是内衫,如同一头凶兽一般咬住玉璋的脖子,狠狠破开他的身体。
玉璋顿时疼出了眼泪。
他的身体这么久都没有被使用过,根本就承受不了沈子越这样凶狠的动作。
沈子越刚刚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