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好了!”桐笙高兴起来,霎时精神抖擞,还没等朔夜接话就已经起身拍拍屁股进屋去了。
有些话果然不适合在这白日里说,所以桐笙这么欢快地走了,朔夜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夜晚时候,朔夜在桌边看书,桐笙与她面对面坐着。隔着那一盏油灯,桐笙静静地看着朔夜,朔夜偶尔翻过一页书,桐笙却像是偷儿一样,窃窃地收回目光。
两人就那么相对坐着,朔夜自然知道桐笙的动静,好几次发现桐笙这样的行为,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
桐笙只道无事,朔夜静默了一会儿,放下书,极是正经地叫着桐笙,说:“你今天出去将你最近练习产生的那些东西全都‘安葬’了?”
“对啊。”
“一件不落?”
朔夜突然这么追问一句,桐笙心里一紧,即刻想到自己下午的猜想。想象一下朔夜看到那本书时可能有的表情,桐笙连说话也有些结巴了。quot;那些、那些破破烂烂的东西,留着也没用,当、当然是全部都埋了……quot;
“笙儿……”朔夜像一个长辈那样,说话是语重心长的。“我不知道你是出于怎样的理由才选择了学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