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田玉树醒来,也围了过来。
“大哥,你醒了?太好了。”田玉言高兴道。
“小言,你的手,你的手。”田玉树紧张道。
“大哥别担心,我的手只是皮外伤,已经包扎好。大哥,你记起我?”
“大哥,大哥。”田玉林、田玉素也喊道。
“小林、小素、小言,我记起来了,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大哥,究竟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你会失忆?为什么你会成为杀手?为什么你会武功?为什么……”田玉言一连串的问题投向田玉树。
“小言,你别急。问了那么多问题,你让大哥怎么回答?”田玉素劝道。
田玉言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大哥。我真的太心急。”
田玉树笑道:“没关系,这些日子,小言一定很担心我了吧?”
“是的大哥,现在我们能聚在一起,小言功不可没。”田玉林也笑道。
于是,他们又把半年多发生的事简略地说给田玉树听。
“小言,看来我们几兄妹之中受苦最多的是你,对不起,大哥没能好好照顾你,保护你。”田玉树自责道。
田玉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