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幸灾乐祸的看着冯琅渠,心想,敢跟我柳木的娘子眉来眼去的,这就是你的下场!看你现在这副猪头样子,那泼妇见了你不吐才怪呢,看你还怎么在她面前耍帅!
温思仁小声说道“表哥,你看那无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猜昨夜的事八成是他做的。”
“起初我也以为是柳木,可若真的是他,何故昨夜连影子都抓不到呢。而且地上连去迦叶院的脚印也没有。”
“说不定他是怕被发现,扔了爆竹之后在附近躲了起来。”
冯琅渠咬着牙说道“可我们没有证据,也不能空口无凭就说是柳木做的。”
戒空说道“此事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们现在若是有人承认,我便从轻处罚,若是日后被我查出了昨夜暗伤冯琅渠的人,我定当严惩不贷。”
当然,柳木不会自投罗网,没有承认昨夜是自己将爆竹扔在冯琅渠身上。
温思仁一心想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