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弗邪一听,心头陡然一惊,忙叫道:“快请夫人。”他三作并作两步赶至外院,便见一个面目狞狰发黑,七窃流血的人躺在搁放在院子里的板架上。他用手一探,这人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眼看就要不行了。羽弗邪的步子不由得一软:难道临了,连这最后一个儿子也保不住?他知道这儿子的罪孽太深,即使他有心保也保不了,可总还是盼着这儿子能够远走高飞再不回来逃得一条性命。
陶丫宝说道:“殿下吩咐过,若需什么药材只管派人到大内药库取。”
很快,呼延师师赶来。她看到躺在板架上的人的模样惊得足下一顿,又再两步过去一探脉膊,扭头望向陶丫宝,问:“可是用过殇情宫的回天续命丸?”
陶丫宝应道:“晚辈不知,只看到殿下问商宫主要过一记药丸。”她面上诚恳,心里却不免犯嘀咕:“羽弗麒的罪凌迟活剐都死有余辜,殿下怎么还费那神救他?”
“抬进去。”呼延师师对陶丫宝说:“替我谢过殿下。”说罢,随着抬着羽弗邪的那些人去到后院。
陶丫宝对留下来招呼自己的羽弗邪说:“大元帅您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