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倚晚有些落寞地低着头，似乎是在和心泠说，却又像是在和自己说，“我不会，我不会的，我哪里会舍得伤了她。”

“这不是舍不舍得的事，你要是想与她在一起，有多难，你不是不清楚，你难道想她和你一起落的万劫不复吗？”

“我不会！”她不要，不要白轻语落得万劫不复，更不会让她落得万劫不复，她情愿自己被黑暗吞没，也不愿白轻语沾染半分污泥，“你不懂我，没资格这么说！”

“对，我爱她，我是很爱很爱白轻语，我是想和她在一起，可我不是非要和她在一起的！”

心泠有些疑惑地看着林倚晚，这是什么意思？

“爱一个人，非要和她在一起吗？”属于林嬷嬷的声音响起，让心泠的身子一怔，“爱一个人，非要得到她吗？如果一定要的话，那是欲，不是爱！”

“可是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心会好疼的！”你在别人怀里笑时，可曾想过我在哭？心泠说的落寞，却不知是那人听不听得到，听不听得懂。

林嬷嬷沉默了，握着茶杯的指尖或许是太用力了些，泛起了白，眼角竟是湿润了，不过却没有人留意，心泠背对着她看不到，林倚晚的目光都落在了心泠身上，也没有留意到。

“可是看着她开心，也未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