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我们作为夫妻,应坦诚相对才是,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何疙瘩。那时你对我的态度仿佛如对普通朋友一般,我真的很怕。”
虞婉宸的确是个了解殷寒七的人,不问便不说,问了也不一定说,但虞婉宸明白哪个动作哪句话哪种谈话方式可以让他放松,与自己拖出一切事,只不过是个时间与耐心的问题。
殷寒七自是明白宸宸这是要给自己开商讨会议了,可要说起来,他是什么也不知道,但却又知道那么点事,想要说也没法说,但是眼前心尖上的人每一个动作,语气,话语都直击心里要害,他现在得保持沉默才行。
“寒,为何不愿与我说,还是说寒认为我不配知道么?果然我还是一个外人罢了。”
“不……不是的。”殷寒七最听不得她自哀自怜的语气,明知多半是装的,可总是舍不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宸宸你想知道什么你就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