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沈雪衣回头看她反问。
“不错,坦诚。坦荡荡,诚恳恳。”赵凌道。
沈雪衣一笑道:“那好,我来问你,你究竟是谁?”
赵凌抬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赵,单名一个凌字。(她钻发音空子)”
“何方人士?”沈雪衣目光如电看着她道。
“京城人士。”赵凌一笑。
“家中还有何人?究竟做何营生?”沈雪衣再打量她道。
“高堂老母亲尚在,嫡亲兄长一人。做生意,做买卖,什么贵倒什么,辽东的皮货,塞北的马匹,南海的珍珠,江南的茶叶大米。”赵凌说的面不改色。
“此来江南有何目的?”沈雪衣道。
“好说,近日北方天灾收成不保,及早采购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