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们能早来几天就好了。”有人眼眶红了。
邵峰低声道:“高温脱水,一定死得很痛苦。”这个孩子几乎被晒成了人干,才很大程度上保持了生前的神态。
他双眼半睁,一张嘴圆睁,小脸拼命地上仰,一只手放在胸口呈抓挠状。这个神态,几乎要脱口而出一个“渴”字!
摄录机红色的信号灯闪烁,沉默地记录着面前的一切。
叶明晓欲言又止:走到现在,才看到一个活人,加两具正常人的尸骨,托莱姆省的情况,甚至是m国的情况,他们的前路……
但她唯只有沉默。
她曾经是个话术高明,业务精熟的记者,也是个生性活泼,爱说爱笑的年轻姑娘。
但一个人心里装了太多不好说出口,不忍说出口的事,便只有沉默了。
打破沉默的,是邵峰洪亮的喝声:“全体都有,前队转后队,跑步撤退!”
下车诸人的经历很快传遍了车队,尽管叶明晓没有借摄录机给战士们看,但这种低落的情绪不免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