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等着脑袋顶上落大粪吧!”陈芬对凌飞啐了一口,然后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后院,朝着四周瞅了瞅这才对对着谷草垛学着鸟不伦不类地叫了几声。
陈芬刚一叫完,一个身影就从谷草垛后面蹦了出来正是——曹大癞!
“曹大娃子,圣水已经给王翠喝了,可是出了点事儿。”陈芬有些尴尬地对曹大癞说道。
曹大癞自从那天见了王翠湿透的胸襟里面的内容之后,那是日日想夜夜盼,总算是哄骗着陈芬下药才得到了这么一个机会,他是决不能放过的,搓着手猴急地对陈芬道,“啥事儿你直接说!”
陈芬老脸一瘪说道,“好死不死这飞子又来,王翠给他也吃了一碗面,这圣水他也喝了你说咋办?”
“什么?飞子也在?他……他昏了?”曹大癞吓得一个哆嗦。
“是啊!他也昏迷了,这会跟一头死猪似的,你说这圣水给了他喝,可不白瞎了这么好的玩意儿了吗?!”陈芬说完连骂了凌飞几句。
曹大癞眼珠子一转,喜上眉梢地说道,“不怕!我进屋去给王翠完法之后,再给这狗球飞子来一套驱邪法就成了!”说着,曹大癞眼神里出现了一抹狠色,阴沉沉地嘀咕道,“天上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说着,就想往屋里去,却被陈芬给一把拉住了。
“曹大娃子,你看……这飞子二球货都能喝,我是不是也……”陈芬舔着一张老脸对曹大癞说道。
蠢蛋!曹大癞心里骂了陈芬一句,嘴上却说道,“这样,你把门儿给我看着,我做法的时候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这可是我娘秘传的法术,要是坏了可是要牵连六亲,到时候你也跑不掉!等我做完法,我就叫你,我身上带着圣水呢!就是给你准备的!”曹大癞说着拍了拍腰间的一个葫芦,这是他以防陈芬失败之后预备的,没想到陈芬不仅成功了还搭上了一个仇家凌飞。
“诶!那我就给你守着!你可得快点儿,万一有人来窜门儿可就糟了!”陈芬说完一张脸笑得跟菊花似的,直接就去了前院。
曹大癞迫不及待地就摸进了王翠的家里,一进屋就看到王翠躺在地上,而桌子边还爬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凌飞。他立刻俯身摸了摸王翠的肩膀,浑身顿时跟触电似的一阵摆子,从嗓子眼儿里颤出一声,“哟……真是跟豆腐一样嫩的小媳妇。”
浑身一阵酥麻过后,曹大癞也不打算扶着王翠进屋了,准备就在这地上把这场“法”给做了,站起身来脱掉自己衣服扒了裤子,把一双臭袜子直接给扔到了凌飞的面前,险些就罩在了凌飞的脑袋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凌飞说道,“飞子!你小子不是能耐吗?哼!老子今天就要在你面前把王翠给办了!等着老子舒坦了,这个破鞋就扔给你!扒了你们两个狗球扔到床上,再让全村人来看看!看看你飞子究竟是个什么货!这就是惹老子的下场!你等着屎盆子扣头上吧!老子先爽了!”说完,曹大癞激动地就俯下了身子,他要一点点脱掉王翠的衣服,然后再享受王翠的身体。
“啪!”曹大癞忽然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愣了两秒钟没有缓过神来。“啪!”又是一巴掌扇在了脑袋上,这会是真真的疼!
“滚起来!”
曹大癞听见声音骤然地一哆嗦,猛地回头一看,“飞……飞……”
“没看错!是你飞爷爷!狗东西,敢玩这些阴的!闭嘴!”凌飞说着从地上捡起曹大癞脱下的臭袜子,直接就给曹大癞塞了个满嘴。
“呜呜呜……”曹大癞顿时感觉一阵腥辣辣的臭味直冲脑门儿,差点就昏了过去,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凌飞喝了药为什么他娘的就没事。
原来,凌飞在感觉到脑袋昏沉的时候就立刻催动着气劲在脑袋跟胃里一转,立刻就没事了,不过他倒是想看看陈芬在搞什么鬼,所以就将计就计就假装昏迷了。
凌飞把曹大癞的衣裤给扔在了一边,然后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曹大癞面前对他说道,“曹大娃子,我说什么你都得乖乖听话,懂还是不懂?”
“呜呜呜……”曹大癞一个劲儿地点头,跟母鸡见了小米儿似的。
“把袜子扯出来,然后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敢乱喊乱叫,我就让你变成死掉的蚕宝宝!”凌飞冷着脸低头看了一眼曹大癞双腿,满眼都是轻蔑。
“呕……”曹大癞扯掉袜子干呕了一阵,然后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告诉了凌飞。
果然就像是凌飞猜测的那样,曹大癞觊觎王翠的美色,利用了陈芬的迷信上演了眼前这一出,要是自己今天没有来王翠就惨遭毒手了。
“你还算不算是一个人?!”凌飞心里很是气愤,伸手从曹大癞的衣物里找到了葫芦。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不是人!飞子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了。”曹大癞哭丧着一张脸,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两滴眼泪。
“刚才我趴在桌子上的时候,你说了什么,重复一遍!”凌飞手里捏着葫芦,正在想着该怎么收拾曹大癞。
曹大癞嘴巴一瘪絮絮叨叨地说道,“破……破鞋扔给你…….两个狗球……扣你屎盆子…….”
“为了一点利益,你跟你娘害了多少人?!现在算计了王翠还要算计我?!”凌飞说着,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打开葫芦把里面的水药倒了一半在曹大癞的臭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