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魔狼……啊啊……可不可以先不要干了……啊……我好累……”
阮娘摸着雪白的肚皮上一条被大ròu_bàng顶起的凸痕,有些委屈的问他。
魔狼蛮横的一顶,身上女人一声惊叫,他见她还有力气叫出声来,于是又开始放心大胆的用大ròu_bàng插起她来。阮娘的赤裸的下体一边被粗鲁的ròu_bàng顶开,一边赤裸的肌肤与粗糙的马毛相摩擦,她腿心的肌肤娇嫩,受到的刺激极大,渐渐体力不支了。
“阮娘,你看,你以前连我发泄一次也受不住,现在我都干了你三次了,这样看来,你是要被我多干干才能越来越耐操的……”
阮娘拿他的歪理邪说没办法,只能乖乖靠在他怀里让他干着。
魔狼抽动着ròu_bàng,觉得她下面还是那么紧,觉得还是应该多操操她才好。
但是见她坐立着挨操实在辛苦,立也立不住,大ròu_bàng往那边顶她就往那边倒,还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他无奈的松开她的奶子,用粗糙的大掌抹去她的泪水,把她放平,让她抱着大马的脖子,趴着挨操。
他把阮娘的裙子掀到腰际,拍拍她白嫩的屁股,道:“女人你夹紧一点,干完这一次我就放你回去睡觉。”
正是夜晚,旷野之上,一匹大马正在慢慢的走着,马匹上趴着一个人,坐着一个人,后面的那个高大的魔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