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等着!
云朝和甄珍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担忧的同时,元勋已经带着国师偷偷回了京城。
“国师?怎么样?皇上他?”元勋安排了自己人把乾元殿里面伺候的奴才支了出去,只留下两个自己人,另外又让人在外面盯梢。
“还好!皇上发现的及时,吃下了秘药,否则,……虽然能救,不过确不能立时就醒过来,还得看药效,这是解药,要每隔三个时辰吃下一丸,直到皇上体内的毒排干净!”国师替皇上号了脉,又翻看了眼皮,舌头等地方,这才十拿九稳的道。
也多亏了皇上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感觉不对劲,一刻也没迟疑便服下了国师当年给的秘药,否则,怕是早就无声无息了!
国师拿出秘药,示意太监端了一小杯水过来,然后从手中的白瓷瓶子里到处一粒褐色的药丸,放在了水杯里,那小粒药丸·入水即
国师示意太监把杯子里的药水喂给皇上喝!
“大人,来人了,我们得赶紧离开!”墨成突然出现在郑元勋的身后提醒的道。
元勋眼睛一闪,顿了下点了点头,对着国师做了个请的姿势:“劳烦国师,现在还得委屈您了!”
“甄缇司,客气了!”国师心领神会,再回来的路上他便已经知道了如今甄元勋的身份故此也改了称呼。
说完把药顺手塞到了元勋的手里,回了礼便跟着墨成他们的步伐从密道离去,甄元勋迟疑了一步,把药瓶交给了伺候皇上的奴才·叮嘱了他几句。
抬步正要离开,却在看到昏迷的皇上脚步迟疑了下面色凝重的转过头大步离去。
就在密道的墙再次合拢的时候,乾元殿的门口又一次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奴婢给郑贵妃娘娘请安,奴才给礼亲王请安,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行了,都起吧!谁在里面伺候着呢!皇上今日如何?可又好转了些?”郑贵妃点了点头,摆了摆手,故作关心的问道。
“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给礼亲王请安!”伺候皇上的两个太监对视了一眼·收好药,双双走到门外向郑贵妃母子请安。
郑贵妃带着儿子进到了殿内,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退下去。
母子两个端视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皇上,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皇上,您说您都这样了,那些人还是不放弃您·到底是图是什么?您那个所谓的好皇后,为了您宁愿死都不远交出封印,那您的,玉玺到底被您藏在了哪里?臣妾到如今也不得不佩服您了,人都说您是少有的明君,更是智者,所以才会有那些人抛头颅洒热血的跟着您。现在看来,您是不是早就料到自己会又这么一日?嗯?”郑贵妃爬坐在皇上的窗前,轻轻的抚摸着皇上那略带苍老的容颜。
曾经,这张脸是多么意气昂扬?更是让这宫里宫外多少女人为之倾倒。为了眼前这个人,她失去了两个孩子,更是永远的失去了生育的权利。还好,她还保存下了一个儿子,要不然,现在她就要和皇后那个老女人一样凄惨。
没有子嗣的皇后,哈哈哈!不过是拔了毛的凤凰而已!她以为她倒向了丽妃和安王,她就能安享晚年?做梦!
“母妃说那么多干什么?这老家伙又听不到?你说带儿子来这里找玉玺,要找就快点!也不知道这老家伙把玉玺藏到了哪里?我们找了这么多天还是一无所获!”礼亲王不耐烦的望了一眼自己的母亲,觉得她和一个快要死的人嗦真是有病!
你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他听不到说不了的,真真是浪费时间。
而此时,在暗室的元勋却把乾元殿里郑贵妃和礼亲王的举动看了个清楚明白。紧握的拳头直翻青筋,好个意图弑父,篡位的乱臣贼子!
元勋眼里直漏凶光,可是皇上现在还未清醒,他还不敢轻举妄动。另外他还要趁着皇上未醒的这段时间,联系各个大臣,武将们,做好预防准备,做好万一皇上醒过来,郑贵妃和礼亲王反扑的准备。
元勋狠狠的瞪了几眼殿内那嚣张跋扈的两个人,强下下心中的怒气,转身离去,现在他要做的还有很多,他走了这几日,也不知道云帆他们可曾把有谋反之心的人都控制住了。
他没有时间在这浪费,那两个人,现在还在为没有找到玉玺而不敢痛下杀手,一旦他们找到,或者就算找不到失去了耐性,那么怕就是一场血腥,他必须在事态没有严重之前,尽可能的控制住局面,等皇上清醒过来。
“怎么样?母妃,可有找到?”礼亲王见郑贵妃翻找了半天也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心里有些烦躁。
“还是没有?怎么办?要不先把皇后拿的凤印拿过来?”郑贵妃找了半晌也没找到,心里也不仅有些急切。
时间已经拖了这么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