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尽自己最大的本事来帮扶她。只盼望着老天爷有眼,让她平安长大·嫁人生子。那么她这一生也就圆满了!
和刘承轩发生这样的事,她不后悔,虽然这个男人心底的那个人,她可以肯定不是她,可是她却可以肯定一件事,那就是以他的为人,至少不会亏待自己。
她不求别的,只要他把这份弥补补偿给女儿就行!至于其他,那是她的事,女儿的仇,她会亲自去报!
“好了,我知道了,秋月,我看你呀,现在真是越来越罗嗦了,上次你们三爷说,他手下有个管事不错,还想向我求了你去,现在看来,到真是个缘分呢!……我琢磨着也不错,改明回去,我就去替你看看去!”楚梅望了望秋月,既然已经决定,那么就得开始布置。
秋月,秋芽她们两个是自己最大的助力,也许嫁给丈夫身边不错的管事是个好主意。
“奶奶,您怎么竟打趣奴婢呢?奴婢不依!”秋芽原本想服侍楚梅起床,却不想乍然听到自己的婚事,顿时面红耳赤,一扭头不好意思的朝外跑去。
楚梅莞尔,见秋月害羞了,抬了抬胳膊,觉得自己身上极为的不舒服,想了想冲着秋月离去的背影喊了句:“你出去是出去啊,不过别忘了,让人给我烧些水,我想洗澡!”
秋月走到门外,身子顿了顿,回眸跺了跺脚,紧咬着贝齿羞涩的离
不过没多久,就看见有丫鬟婆子拎着热水进了屋子。
等楚梅吩咐不让人打扰,自己一个人脱了衣服一脸享受的泡在澡盆里,心里对于秋月满意的点了点头。
眯着眼泡在澡盆里的楚梅不知道,她这一身惬意的模样再次入了旁人的眼,就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墙突然动了,从里面走出一个楚梅非常熟悉的人。
赫然便是刘承轩,刘承轩眼神深邃,望着楚梅忍不住上前。
“呀!”只是一瞬间,楚梅便已经被从水里面捞了上来。
“奶奶?”门外小丫鬟听到动静,询问道。
“哦,没事,脚下滑了一下,我想多泡一会儿,不要让人来打扰我!”楚梅紧咬着贝齿,任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摸索。
“你,怎么在这?这里不行!被人发现了!”楚梅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生怕惊扰了人。
刘承轩收下一顿,直接抱着人便往那扇打开的墙壁走去。
进了里面,楚梅用余光扫了一眼,长长的通道,不知道是通向哪里的,四周有微弱的阳光,似乎有通气的孔洞类的,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便来到一处暗室,里面竟然除了桌子,椅子,书架,以及很多书之外,竟然还有一张铺好的床榻。
楚梅来不及疑惑,整个人已经被刘承轩扔到了床上,然后之间他整个人也扑了上来。
“别,疼,昨夜弄的厉害了,……”楚梅求饶的道。
刘承轩原本肆意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离开了楚梅的身体,不过片刻便有回到了原位,不过这次手上已经拿着一个玉瓶,只见他打开玉瓶从里面到处些许的,然后径直抹上了楚梅的身体上。
一种清凉的感觉瞬间袭上楚梅的心头,带抹好了,刘承轩刚才停下的双手再次继续,不一会儿,两个人便翻云覆雨,气喘吁吁。
暗室里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呻吟声,一浪翻过一浪,满室春色和。
而京郊的庄子上,甄珍的热症已经褪下,大夫再次把过脉后,确定甄珍已经无碍,只要在吃上三副药便可痊愈。
元勋再三确定后这才让人送了大夫回去。
却不想,早上这通药刚吃过,京里边传来消息,元勋连和妻子,弟,妹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留下几个侍卫保护她们,自己则匆忙带着人回了京。
元武不放心大哥,可是也同时放心不下云朝和甄珍,只得留下保护她们,等甄珍的病好了再回京。
元勋带着人直奔京城缇骑司,连镇国公府都没回!
面对着早已经对其如安的消息,材料,元勋心里异常的深重,可缇骑司的人交代了下公务,便带着人进了宫。
“甄缇司,皇上突染重病,各位娘娘,皇子们都在乾元殿侍疾,您现在怕是不方便觐见!”倨傲的太监甩了甩浮尘,冷笑着拒绝元勋要觐见皇上。
“不知这位公公是?恕在下眼拙,似乎没有见过阁下?”甄元勋眯了眯眼,难怪他一路进宫,感觉有些不对劲。什么时候乾元殿伺候的奴才竟然全换了人?皇上最依仗的人呢?
“好让甄缇司知道,奴才乃是贵妃坐下掌理太监,奴才姓崔,奉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之命接手乾元殿一切事务。”崔公公直了直脊背,仰着头高傲的介绍道。
“原来是崔公公,恕在下眼拙,不知道以前伺候的李公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