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今年数据,开放二十多个班级的教室用于招考,估计比学校在校高一生的人数都多。付丞雪走进可以装下四十个考生的教室,室内气氛紧张肃穆,堪比高考,明明距离开考还有十多分钟,却连一个交头接耳的人都没有。
付丞雪拿出挂号单,上面有随机排列的座位号。
付丞雪坐下,把检查过的文具摆上桌面,看时间还多,掏出一包巧克力补充能量,刚撕开一个口子,就迎来一半齐刷刷的目光,想来包装撕扯的滋拉声在这帮神经紧张的考生耳里还是过于刺耳。另一半没转头的,都是带着耳钉发卡听音乐的。
无视周围目光,付丞雪淡定地持续撕扯,直到把巧克力吞到嘴中。
吃完没事干又掏出铅笔,无聊地在指间翻转。
绿黑相间的2b铅笔在瘦长的指间飞速游走,姿态肆意潇洒。
坐在讲桌边,被拉来顶替人手不足的监考老师,某特优高中生杜思远被这个充满违和的男孩吸引住。明明装扮土气,偏偏走近门的步子随意,步姿款款,好像一只特意把自己涂黑的天鹅。
看上去比在场的人都小,却与年龄相反的镇定自若。
身形上甚至让人产生熟稔,好像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