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丹心头一怔,她记得这个问题之前赵蓉飞不是问过吗,原田到底说了什么,还是自己这边出了什么问题?
她看了许久,醉眼迷离的赵蓉飞偏头抬颌,微启的唇红艳水润欲滴,手臂燥热的温度透过衣服渗入自己肩膀皮肤里,陆小丹感觉自己莫名有些紧张心跳,她挺直身子贴近,让赵蓉飞稳稳靠在自己身上:“我为生存而来,没想到却爱上你。”,陆小丹对看着几乎已经烂醉如泥意识涣散的赵蓉飞喃喃地说着。
她为民族生存来到76号,没想到会无可自控地爱上这个‘问题’女人赵蓉飞。
陆小丹把头埋在赵蓉飞热腾腾的颈窝,轻轻亲吻摩擦细致的肌肤,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听到赵蓉飞放肆地哼呢了一声之后,小丹下意识收缩手臂抱紧了赵蓉飞,她闭上眼睛,如果手指有感情的话,那她就是充满原始感情去贴近抚摸赵蓉飞,好像醉酒的不是赵蓉飞,是她陆小丹自己。
冲动刺破犹豫,陆小丹终于触碰到衣衫下摆时,头部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空间颠倒,赵蓉飞忽然把她推翻,压在床上,狂风骤雨般肆意粗鲁地在她身上索取着上下每一处,没有一丝缓冲地探入两指到底,发泄一样冲击着......
陆小丹根本来不及想这醉鬼怎么会如此反常,撕扯的疼痛便阵阵袭来,让她刚刚发热的身心一瞬间像进入冰窖一样,蔓延到手脚凉到冰点。
外面还有值班的同事还有值班的小野,现在夜深人静,她不能喊、不能叫,只是掐住赵蓉飞的胳膊,可无论怎么用力推也推不开身上压在自己身上的赵蓉飞。
身体承受不住凌虐之际,她停止了反抗,咬住嘴唇,热泪顺着侧脸留下,忍住呜咽,心如止水,感知也转为了麻木不疼......
赵蓉飞感觉到她没了动静,停了手中的动作,半睁开醉眼看着床上陆小丹曲意隐忍的样子,更加生气,抽动嘴角发出碎念的声音:“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为什么!”,紧接着指尖又再次进入了深处,发泄的热汗顺流滴落而下与陆小丹脖颈渗出的冷汗结合在一起。
直到那委屈闪烁的视线彻底消失,陆小丹再也不用忍受心爱的人无休止施予身体的肆虐和言语的质疑,晕了过去......赵蓉飞也在深重的喘息中戛然而止了对她狂野的占有。
赵蓉飞从陆小丹身上侧瘫下来,重重躺在一动不动的陆小丹身旁。在她耳边问着:“爱我...为什么要骗我?”
下午原田走了不一会,一组长回来向赵蓉飞报告并交付了一个信封。
其实,赵蓉飞从对徐曼有好感后就有意接近去了解,原田第一次质疑她的身份后,赵蓉飞反复回想和揣摩过关于徐曼身上医护的特征,从天津回来的第二天晚上就交代一组长追踪她在非附近邮筒寄出的沪商信件,交代心腹去按自己的思路秘密去查;今天也是交代一组长一直跟着她。
陆小丹走的着急,再加上一组长侦查和反跟踪经验丰富,便获得了实证。
赵蓉飞知道特高课和原田都不会停止调查,而自己密查就是等原田再次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这边查得的结果能以证徐曼的身份清白。
她抱着希望闭上眼,摸着信封拿出东西,吸了一口气内心充满紧张猛然睁开双眼,手里是两张照片和一个字条:
一张新拍洗出来照片里,徐曼和另一个陌生女人在上海医院门口,两个人都神色凝重;另一张是上一张里那个陌生女人往上海医院的一个信箱里放置字条。
那字条赫然写着——已向上级组织申报尽快考察其他可派遣同志替换执行情报工作,‘祥云’务必尽快撤离76号。
当黄昏时刻,一组长接到商户线报,把刚刚回沪的徐曼的男朋友带来交给赵蓉飞时,从那人口中指证,照片里的“徐曼”根本就不是从重庆回沪后与他一直信件联络但还一直未见到的女朋友。
赵蓉飞瞬间感觉当头一棒、呼吸不畅,心脏斜跳,乱七八糟的东西狠狠摔了一地。
她清空杂念,之后思路顺畅清醒了过来,那个真徐曼一直都没来、也不存在,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一期审查报告中,重庆来的路上意外空袭死的根本就不是未进入医院的g党‘祥云’,而是真正的徐曼,‘祥云’遇到意外自行放弃潜入医院,转换为徐曼的替身来到了76号获取比在医院更大的情报利益。
一直接近自己让自己喜欢上还护着的人,她根本就是特高课两期审查报告所述一起来上海的那个用顶替军统投诚做掩饰身份潜伏在76号的‘祥云’——g党医护陆小丹!
顶替假投诚的徐曼来到76号,与军统‘江里鱼’岳成配合,在76号窃取新政府和日方情报,她接近自己无非是要为她所在组织获取情报,她才是身给了自己心却和自己相悖的qíng_sè间谍。
‘在渡堂巷遭枪袭二楼那人必定就是岳成,莫不是两人串通好要杀自己?’
‘可为什么还要救自己还为自己辩解呢?他党不是很喜欢干所谓的‘锄奸锄根’吗?’
‘我被杀或者被冤岳成会占上风,她不是会更加拍手称快么?’
赵蓉飞死死盯着身边晕过去的陆小丹,思绪不自主地分好几路灌满了大脑。间谍就是间谍,她想知道陆小丹对自己还有什么更多的企图,却一时也想不清明......
自己从未如此粗暴过,身心俱疲、空虚荒芜后,她双手紧紧抓住陆小丹冰冷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脸下颧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