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孤芳自赏,难以相处!
随着棋局慢慢展开,两人都全心投入到了棋局当中,以棋为战,一决生死。
独孤枭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原本还立在一旁观棋的龙千绝,早已消失在了房间内。
院子西北角,鲁长老、麒长老等三人依然是同住一间房,为的就是集三人之力,全力保护神器,然而他们却不知,他们越是慎重、隆重其事,越是容易暴露了神器的行踪。
倘若他们学着司徒家族的人,将神器藏在一个别人意想不到的地方,譬如墓地,或许龙千绝和云溪猜不到神器的具体所在。
现在三人无论吃住,还是外出,都是形影不离,一下子就暴露了某些重要的讯息。无怪乎,龙千绝和云溪两人如此肯定神器就在这三人的身上。
所以,今夜对他们下毒,不止是为了报偷袭之仇,更是为了得到第三件神器。
房间内,鲁长老三人还未准备就寝,三人聚在一处,商议着如何对付龙千绝的策略。
“鲁长老,不如我们在他们比武的外围设下陷阱,一旦比武结束,就将龙千绝引入我们的陷阱当中,到时候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对,我们可以在四周布下金镖,这一次在金镖上涂上更厉害的剧毒,一旦他身上沾染了些许的毒,便立即见血封喉。我们不能再给他任何解毒或逃脱的机会,只要龙千绝一死,我们直接奔赴凌天宫,将人救出。凌天宫没有了龙千绝坐镇,就等于是一盘散沙,那个时候,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说是救人,就是占了他的凌天宫,让凌天宫成为我们上官家族再次发迹的所在,也是理所当然的。”
鲁长老沉吟着,陷入思索中。两位太上长老的提议的确都有道理,可是这等做法实在是太不光明磊落了,他心中踌躇,何时上官家族的处事作风沦为此等卑劣龌龊?
见他仍在犹豫中,迟迟下不了决心,麒长老有些按捺不住了,起身嚷道:“鲁长老,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反正我们已经偷袭过他一回,已经做出了阴险卑劣之事,那么何妨再做一回?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寇,只要能达成目的,牺牲些许人命和名誉,又算得了什么?”
“唉……”鲁长老长长的叹息,眉头紧锁,显露出了几分疲态。
麒长老在房中来回踱步,心中微恼,鲁长老如此优柔寡断,如何能率领他们重振上官家族?事情都已经做了,他现在还叹息反思个没完,这不等于是做了表子还想立牌坊吗?这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的脚步煞停,停在了鲁长老跟前,再次重申道:“鲁长老,你别忘了,我们上官家族现在面临的处境。倘若无法将茹儿从凌天宫接出来,那么我们手中的神器就相当于是一件废品,毫无用处。没有了神器的力量做倚靠,我们如何在群雄当中占有一席之位,如何让天下英雄正视我们上官家族?你现在是我们当中资格最老的太上长老,所有的人都在观望着你的态度和决定,你若是迟迟无法决断,恐怕会失了良机,到时候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鲁长老敛了敛眉头,终于开口道:“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倘若我们埋伏失败了,到时候反过来遭来龙千绝的报复。我们的人损失越来越惨重,到最后还有谁来保护神器,谁来重振上官家族的雄风?”
他一边叹息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精致的锦盒,幽幽道:“神器一日在我们手中,我们便一日责任重大,上官家族已经禁受不起损失了……”
锦盒的盖子在他手中徐徐开启,一道耀眼的白光自锦盒内折射而出,白光之下隐约能看到一只造型精巧的银耳环躺在其中。仔细观看它的款式,分明就是一只属于女子的耳环,折射着圣洁的光芒,照亮了小半间的屋子。
三位太上长老重新聚在了一处,细细地观望着这只耳环,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都难以接受,上官家族的神器,居然就是这么一只属于女人的银耳环。时间长了,他们才慢慢接受了这个时候,偶尔地,他们也会产生怀疑。因为这只耳环在上官家族传了几代人,迄今为止,却一次也没有发挥过它的真实威力,所以他们难免会有所质疑。
也正是这一只耳环,困扰了三人许久,使得他们日夜形影不离地守着它,吃不好、睡不好,却又无法启用它的力量,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三人久久地凝视着银耳环,突然惊起了一声“啊”,正是发自鲁长老的口中。
“我想起来了!我在别人的身上也看到过类似的银耳环!”
麒长老经他这么一点拨,脑海中也跟着灵光一闪,惊叫道:“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是太像了!虽然形状有异,可是上边的古老纹饰却是极其相似的……我明白了,那日在凌天宫使用神器的人,就是她!一定没错!”
“可是她并非十大家族的人,她怎么可能催动神器的力量?”鲁长老锐利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确认自己的猜测,只是心中还存在着一丝疑虑尚未解开。
麒长老甩了甩袖,朗声道:“管她究竟是怎么催动神器的,我们只要一口咬定擅自使用神器的人就是龙千绝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