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这是怎么了?”见到冷若雪梨花带雨的模样,妖孽心疼不已,寒气更是不由自主的从身上散发出来,并紧盯着青爵质问道。
“小鱼儿死了!”青爵直截了当的解释道。
“小鱼儿?那朵小鱼鳞花?”妖孽愣了下,才道,不过,他识相的没有问青爵那朵楔是怎么死的,毕竟,看雪儿现在的模样,他也能猜出一二来。
“嗯。”青爵点头,然后,又吼道:“该死的,快把你的寒气收起来,这些幸伙不喜欢!”事实上,那些幸伙何止不喜欢,根本就是受不了,这不,妖孽的寒气微微的散发了下,这些小娃娃就各个吓得脸色苍白,小小的身子不停的抖着了。
而这些小娃娃中,唯一不怕妖孽的,恐怕也就只有那朵叙莲了,毕竟,叙莲管妖孽叫爸爸,所以,叙莲在妖孽出现后,也含泪扑进了妖孽的怀中,并哇哇大哭起来。
见状,青爵只好将其它小娃娃带离炼丹室,只留下他们一家三口在这里。
看着怀里一直处于失魂状态的冷若雪,以及哭得稀里哗啦的叙莲,妖孽极其无奈,只好一言不发的抱着他们,直到叙莲哭够了,才哽咽着和妖孽讲出了事情的经过,而妖孽听完后,也唏嘘不已,唉!难怪雪儿会伤心,她肯定不会想到,治好冰尧却要以牺牲小鱼儿为代价。
“爸爸!这是我们天材地宝天生的宿命,而能够为自己喜欢的人炼制丹药,也是我们最大的荣幸!”讲完事情经过后,叙莲不禁感叹道。
是的!它们的宿命就是牺牲!而能否牺牲的有价值,则只能看它们的运气了,如果是为自己喜欢的人,对他们来说,则是最完美的结局,因此,叙莲非常能体会鱼鳞花灵的心情,如果换成是它,如果妈妈需要,它也是乐意牺牲自己的。
不过,这样的话它可不敢说出来,否则,妈妈和爸爸都会怒的!
而相对于炼丹室中略低的气压,空间中的气氛也异常沉闷。
大部分的精灵和兽兽都沉默的不言不语,不明所以的成武见状,压根不敢大声说话,更没有人和兽兽愿意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好些日子未从炼器室中走出来的大长老,也一脸狐疑的从里面出来了。
他是来找青爵的,因为青爵好久没有进去找他了,可是出来一看,他才猛然发现,似乎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而明显知道真相的,却没有一个愿意搭理他。
当他想找成武询问情况的时候,却发现成武也一脸的茫然。
此刻,呆在客院之中,有宁家家主陪着的沧,也表现出了烦燥不安的状态。
而沧一烦燥,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挠墙。
宁家家主看着自家原本最美丽、最豪华的客院,如今千疮百孔,郁闷的直扶额,要知道,他们宁家最勤快的维修队伍,也赶不上沧的破坏速度啊y本上,往往是刚修缮好某处地方,不出片刻,就会又被沧给毁得面目全非,对此,负责维修的人员可谓是怨声载道,不过,早就接受过家族警告的他们,却丝毫不敢将心中的想法表现出来。
最后,还是宁家家主心善,让他们暂停了维修,那些专门负责维修的人员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解脱了。
将维修队伍打发走之后,客院之中也就只有宁家家主和沧在住着了,而妖孽自从消失后,一直未有出现,沧的脾气却一天天的见长,久而久之,宁家家主就是在迟钝,也感觉出了异常。
某天。
宁家家主一脸淡定的坐在了正趴在墙壁前挠墙的沧身边,温和的开口问道:“沧前辈,你这几天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其实,他更想问的是,您老人家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燥动不安呐!
“嗯。”沧连头都没抬,挠墙的爪子更是没有停下来,‘唰唰!’声同时在一人一兽的耳边回荡。
“呃!能和我说说吗?”宁家家主试探的问道,事实上,他这些天也挺无聊的,雪儿和大长老都不在,也没个人陪他谈心,至于妖孽和沧,他是指望不上的,这两个家伙,见面就掐,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而原本还可以将他们两个的明争暗斗当成打发时间的戏码,现在因为妖孽的突然消失也看不到了。沧更是因为此,只顾着挠墙,根本不理他。
想到这儿,宁家家主的郁闷就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也不知道。”这几个字沧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语气相当凶狠而愤恨,听得宁家家主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不知道还心情不好?看样子真的是更年期到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宁家家主相当为难。
接着,他又听到沧一脸幽怨的道:“妞心情不好,所以,我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啊!雪儿丫头怎么了?”宁家家主听了,大惊,遂连忙关心的问道。
“不知道!我没有认主,所以,只能感觉到她心情很糟糕,却无法知道为什么,呜…妞不要我了!我召唤她,她都不理我!”沧一脸怨夫状的哽咽道,原本漆黑明亮的双眸中还布满了水雾。
宁家家主见状,心也跟着揪了起来,虽然他很想安慰沧,可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想安慰也无从下手,更主要的是,听了沧的话,他也担心起冷若雪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沧感觉到雪儿丫头的心情很糟糕?难道夜小子的失踪也和这事有关吗?
想到有这个可能,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