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自从战斗结束后,就一直拉着典韦的手臂,对其不住的打量,看的典韦心中直发毛,心中暗道这要不是瞧在你是主公义兄的份上,早已经一顿乱拳送上,哪有一位男人如此看着另外一位男人的,除非是那战国赫赫有名的龙阳君,想到这里,典韦浑身一个激灵,求助的看向自家主公。
刘铮看着两人心中感慨,历史中的一对主仆,如今相遇,他们是否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看到典韦幽怨的眼神,忙上前为其解围道:“兄长、本初兄,蹇硕已除,二位兄长还是快点离开吧?不要再横生枝节,我在中原已无家室所累,可以远遁交州,可二位兄长家族在中原根深蒂固,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还是小心为妙。”
听到刘铮所言,曹操不舍得放开典韦说道:“此次我和本初已经计划得当,必定护送铮弟和这位典英雄离开雒阳。”说完就把和袁绍的计划说了出来。
袁绍也接着曹操话语说道:“刘将军此次已经不能够再在此地停留,还是早早离开雒阳为妙,绍会从军中选上四匹快马送您,您带同属下昼夜兼程赶回交州去吧。”
“谢谢兄长和本初兄的安排,兄弟我日后必定回报今日救命之恩,可是此种安排怕是会连累两位兄长和家人,不若你们带着恶来先走,我自有离去之法!”刘铮不想拖累曹操和袁绍,开口拒绝道。
曹操生气的说:“你这是哪里话?为兄已经计划周全,你只管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就好了,再说我们兄弟之间哪有恩情之说,有的也只是亲情罢了。”
刘铮感动的点了点头道:“先父遗体就请兄长买块膏腴之地予以安葬,等我日后再为其发丧。”
曹操点点头说道:“这是自然,你只管放心回交州去吧!只要你一日占据交州,朝堂之上虽然会有人不满你的行为,怕是看到你以往那辉煌的战绩,也没有人敢去找你的麻烦。”
“嗯,我听从两位兄长的安排。”刘铮说完就走到义父的棺椁前,跪下身来,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典韦也跟着连叩了三次。
袁绍从蹇硕的无头尸体手中一把夺过血书揣进怀中,刘铮却把蹇硕的人头提在手中,让典韦佯装押解着曹操和袁绍向龙山候府院外走去。
一行四人走出厅门时,只见院墙上已经没有了弓箭手,院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之气。院中虽然一片宁静,众人却是听到院外人声吵杂,不时还掺杂着“嘶嘶”的马鸣声。
刘铮隔着院门把蹇硕的人头扔出院外,引起了一阵阵惊叫声。
然后刘铮又隔着院门,大声喊道:“你们全部后退一百步,不然我就会再杀一人,本人手中可是还有破鲜卑中郎将兼中军校尉袁绍和典军校尉曹操为质。”
等刘铮话语一落,院外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不多时就听见人声和马鸣声渐渐远去。
刘铮伸手打开院门,看到百米以外的街道上,整齐划一的布满西园新军,可是门前的空地上却摆满了尸体,放眼望去不下一二百具。
刘铮明白,这必定是典韦的杰作,早知道给他起字叫什么‘恶来’,直接弄个和战神白起一样的字号得了,好像是叫‘人屠’,岂不更是威风。
在刘铮带领下,曹操三人走出院门,刚要迈步走向袁绍军中,只听见四方马蹄声震动,袁绍和刘铮都是有带兵经验之人,只听“嗒嗒”的马蹄声,马匹只怕就不下四五千骑,还有“哗哗”的甲胃声和“噔噔”脚步声,这次怕是不下一两万人。
四人都是面面相觑,此行只怕是又会陷入僵局,刘铮当机立断,把典韦向曹操一推,开口道:“兄长,替我护住恶来,当今圣上只是针对于我,只要你们三人安全我自有脱身之法。”
“主公不可,我既认你为主,必当终生相随,何况今日事态凶险,我怎可舍弃主公自己躲避危险,若是如此我何以立足于天地间,若是主公执意不让韦随护,韦只能够自裁于此。”典韦说着就要举戟自杀
刘铮和曹操急忙拦住,刘铮叹了一口气道:“恶来忠义,日月可表,既然如此,我们回到院中,不可再拖累于兄长和本初兄,告辞。”说完也不再理会曹操和袁绍,拽着典韦就向院中走去。
曹操和袁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刘铮两人的离去弄得目瞪口呆。可是也没有办法,你不能劫匪放了人质,人质在去上赶着让劫匪挟持吧,只能够先回到军中,等会在慢慢计较。
不多时,大队人马已经来到近前,只见一名传令兵跑到袁绍、曹操身前说道:“圣上驾到,命二位大人前去觐见。”
袁绍和曹操对视了一眼,都是暗冒冷汗,不是多亏刘铮当机立断退回院中,自己四人怕是难以脱身,两人急忙动身随着传令兵来到皇帝刘宏所乘坐的龙辇前。
刘宏穿着厚厚的兽皮大氅坐卧于龙辇之上,张让、赵忠在一旁相侍,太仆刘郃为其驾驭龙辇,车身前面六匹高头大马矫健俊美,辇身之上全用金银宝石镶嵌而成,远远看去显得豪华气派,尊贵不凡。
刘宏身后跟随一众武将,有新任大将军何进、新任卫将军何苗、执金吾士孙瑞、司隶校尉张温、下军校尉鲍鸿、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鞠义、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共带同雒阳兵马一万五千余人把龙山候府所在的新阳里围的是水泄不通。
看到来到近前的袁绍和曹操,刘宏懒懒的问道:“蹇硕为何不曾前来?刘铮那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