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靳目光冷然的扫过众人一眼。
霎那间,众人只好恭敬的低下头,“臣妾遵旨!”
一时间,一群人又在皇后的带领下缓缓离去,众人心中越发肯定,以后还是不要得罪这个姝昭华了。
整个内殿总算安静了下来,紫葵端上一杯刚泡的热茶后也慢慢退了出去,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两人。
见她还一脸委屈的靠在自己肩头,萧靳不由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整日就知道欺负人,迟早让你踢到铁板。”
眼席一抬,她立马拍开鼻子上的手喃喃道:“臣妾可从来都不会主动欺负人,都是她们欺负臣妾,臣妾好好的呆在宫中,然后一下子祸从天降,谁有臣妾委屈啊?”
说着,她又抱着他胳膊晃了晃,一脸谄媚,“而且,这宫里有那块铁板会比皇上还硬啊?”
四目相对,瞧着她那张越发娇美的脸蛋,萧靳只是低头堵住她的樱唇,柳净一愣,忽然被人搂住了腰。
良久,他才将她缓缓松开,揉着她小手低声道:“这宫里只有朕一个男人,自然不会有其他更硬的铁板。”
柳净一愣,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红着脸缩着身子往里面退,“皇上怎么净欺负人!”
居然跟她开黄腔!
“哈哈哈……”萧靳笑着端过茶盏喝了一口,语气清淡,“你如今只需好好安胎,其余之事都不用理会。”
揪着他的龙袍,柳净不满的扯了两下,“臣妾也不想管啊,可有些人就是看不惯臣妾,非要上门来找麻烦。”
放下茶盏。他大手一捞,顿时人揽入怀中,“行,等你生了后,朕便带你出宫走走,到时候再补偿补偿你。”
柳净:“……”她还有好几个月才生呀!
“丽才人……”
“朕心里有数。”不等她说完,他便摸摸她脑袋,目光幽深一片,“有些事朕会处理。”
丽才人事萧靳肯定知道,但还是放任俊亲王回封地,里面一定有什么计划,就是不知以后会如何发展,以他对文贵妃锲而不舍的爱意,以后要是真的造反怎么办?
不过萧靳都这样说了,柳净也没什么好说的,朝堂上的事她也不想知道太多,如今一怀孕连脑子不够使了,哪还记得了其他东西。
逗趣了一伙,没有逗留多久,萧靳又去了御书房,柳净则又找起青栀下棋去了。
丽才人是俊亲王所进献的,按理说嫔妃自尽是得牵连族人的,不过因为俊亲王的关系此时便也压了下来,因为没有侍寝过,所以丽才人是不可以葬入妃陵的,至于最终下葬在那柳净也没有细细过问。
而丽才人的死就跟一颗石子抛入平静的湖中一样,阵阵涟漪过后又慢慢恢复平静,纵然朝中已经有人对柳净专宠的开始颇有微词,可伴随着柳家在朝中势力越发强大,这种声音倒也没有持续太久。
直到开春也一直都是柳净专宠,太后的病气着气着竟然被气好了,树欲静而风不止,柳净早就料到会有人眼红她,只是没想到这一次来的这么快。
当她二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泪来找她时,柳净就知道出事了。
“娘娘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治儿啊,他小时候可是最疼你了,这一次您可一定要救救他呀!”
春风习习的内殿中带着抹凉意,地上正跪着一个身着正三品诰命夫人正装的中年妇人,此时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那里哭诉着,看到她这样,柳净也是头疼的看向一旁的绿胭,后者立马上前将她扶起。
“二伯母不必急,你有事就慢慢说。”她头疼的喝了口热水压压惊。
而刚起来的庄氏总算找回一点理智了,只能坐在那满脸忧愁的道:“是这样的,自从治儿进了刑部以后,便有太多人看我们柳家不对眼,都以为我们柳家全是靠娘娘才有今日的,治儿也从未去理会过那些闲言碎语,直到昨日他与同僚在茶馆谈事,却发现有个恶霸在欺压那个茶馆卖唱的姑娘,他是刑部的人,自然不能不理会这样的事情发生,就好言相劝了几句,谁知那恶霸竟然要动手,你知道你堂哥小时候也练过几手,但也算不得多精,谁知道这一下子不小心把那恶霸从台子上推了下去,这一下子就摔断了腿,若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可……可谁知道……他是慕容家的人,而且还是太后娘娘的侄子!”
柳净:“……”
萧靳还说让她不要踢到铁板,敢情她不踢,总有人会踢。
“我说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