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对中心。有一点电影《师父》的感觉,可能也是我没办法避免的。为了写自己不熟悉的民国和武术,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也希望大家尊重我的努力吧~
☆、遇敌
徐士山被按在地上,神志不清,喉咙里嗬嗬作响。
江水眠也万没想到赶上这样蛰伏几年才爆发的闹剧,王轩宣枪口对准,下人不敢救,卢嵇却不能不做样子,他一下子站起来,冲过去,猛拍徐士山的后背想让他咳出来。几个徐家兄弟也连忙围过来,太太们一阵惊叫,卢嵇喊道:“眠眠!”
其实也不用他喊,江水眠早冲过去,王轩宣或许承受了很多压力,此刻早已逼到极限,她刚道:“让开!再不让开我开枪了!”就感觉手腕上一麻,那个一整天都怯懦羞涩的卢太太冲到她眼前来,手里的枪已经到了她手里。
江水眠极为娴熟的一按一扣,蛮力加上懂枪,装子弹的枪轮和枪体已经分离。她把枪轮握在手里,把剩下的枪架子还给了王轩宣:“七太太,不值得。”
王轩宣拿着可笑的枪架子,脸上不知道是哭是笑。
江水眠叹:“这样不好看。”
王轩宣低头吸了吸鼻子:“对,这样不好看。麻烦卢太太给我挡一下。”
江水眠:“哎。”
她背过身去,拿起了柜子上的镜子。
房间里,请的大夫撞进门来,徐士山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吐着黑水,琬琰拼命尖叫着哭泣,想要一头撞死却被束儿摁回了椅子上。徐家兄弟慌张大喊,卢嵇淡定的跪在地上扣着徐士山的脖子要他呕吐出来。
王轩宣却在这一段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拿帕子擦净了额头微干涸的血痕,擦掉眼泪,转过神来,神色如常。
她视这一大屋子人为无物,跨过地上装大烟膏的盒子,旗袍擦过惊恐的琬琰,打开锁头,推开不能叫门的门,走出去,道:“束儿过来,咱们去给玉帅赔礼,今日在他们那儿现眼了。”
束儿点头:“太太,这人怎么办。”
王轩宣看了一眼琬琰:“是客,送出去。只是她身上沾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惹了七爷犯癔症,以后要是看她再出现在石园周围,就让人打出去。”
她娉娉婷婷的走了,江水眠倚着柜子,看她觉得女人活到这份上,那可真是在泥潭里走出一条干净路。
只是王轩宣才走出去,竟看着陈青亭扇子挡着唇,站在二楼边上。
陈青亭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场闹剧。他本来做好了打算看女人坐在地上哭,男人打砸骂粗口,却只看见了一个冷静的女人面对一个将她人生胡搅蛮缠一通的男人。
陈青亭一直觉得眠眠那种一言不合就上手要弄死别人,已经是女人里少见的类型。
这位看着娇娇弱弱,却有堪比眠眠那样的强大。
只是王轩宣看见陈青亭,愣了一下,脸色并不太好,回头瞪向束儿。
束儿低头。她光顾着维护王轩宣,一时遇见大事儿脑子兴奋,竟都忘了陈青亭。而陈青亭也是让戏班子回去,自己忍不住远远站着听。
王轩宣是个很要面子的女人,家丑不可外扬。周梓玉还算是石园的常客,陈青亭却是个完完全全的外人。
王轩宣转过脸来,不冷不淡道:“让青爷瞧见笑话了。今日怕是听不成戏,也劳烦班子的诸位和您等了这么久。今日就这么罢了吧,让石园派车送青爷回去。”
陈青亭在外头一向会装场面,垂下眼睛轻声道:“不麻烦太太了。我们自个儿回去就是,若是太太想听戏,尽可来新明大戏院或者亭楼。”
亭楼就是陈青亭自家戏班子开的场,江水眠常去,座位不多场子不大,却也算是日日爆满。
王轩宣已经没心情去在意这些,点了点头就要走开,陈青亭心里转了半天,还是年轻忍不住,道:“梁红玉穆桂英,都是吃了苦,走过些路,才有台上的神气得意。女人惯是要迈的坎多,过去了,就是康庄大道。”
王轩宣回过头来,面上表情有点释怀有点想笑。
陈青亭的话有那么点多嘴,有那么点不合礼节,但却又那么合时宜,那么出自本心。他比她小好几岁,个子也只比穿上高跟鞋的她稍高一点点。
面上有少年人故作的老成,和自以为够圆滑的装模作样。这一不留神溜了嘴的真心安慰,竟比那远远围观的不敢上来搭手的太太们,叫人舒心百倍。
陈青亭说了后,后悔了。他以为自己北上混的这几年,足够他学会八面玲珑了,然而还不太够。
王轩宣眼角微红,却勾唇笑了,也没有说谢,只是稍稍一颔首,转头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大步走了。
陈青亭望着她窄窄的背影,有些发愣。
石园的一两个大夫把已经昏迷的徐士山抬到隔间去了,卢嵇被几个徐家兄弟拥着,请他打电话给保定说明这件事儿。
江水眠心里隐约觉得,卢嵇早知道最后这件事儿还要他来处理。家里客厅的电话旁边,卢嵇倚着沙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