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妥当。”
他看着叶蓁聘婷身影走远,头上发钗轻摆,身影消瘦,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她适合白衣不施粉黛,便美得似仙子,也适合珠宝绸缎加身,光彩夺目高贵非凡。
就如他本就爱好美人的父皇,就了她眼底也不免露出痴迷之色,在得知她竟是秦征夫人时,居然还有些惋惜。
他的父皇曾经也是睿智之人,人到晚年,反而变得自大愚蠢,成了荒淫无道之人。
李温很快来到他身边,躬身道:“殿下,叶小姐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麟德殿,没有人发现不对。”
魏子玉嗯了声,他皱了皱眉,道:“去查一下她这一年内都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我要全部都知道。”
李温疑惑片刻,魏子玉眼神一冷:“还不快去?”
李温毫不迟疑,立刻就去了。
魏子玉感觉他舌尖还残留着一丝丝苦涩,他更能感觉到她对他并非无情,何况她每次见他都表现得极为坦荡,眼底不曾露出过一丝抛弃他后的尴尬和不自然,就连在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她眼里也只是震惊而没有后悔。
他当真看不懂她了。
叶蓁不是个难懂的女子,相反她极为单纯,曾经她以画作绣品换过钱财,他以为她缺钱,想过让人高价买下她的绣品,后来得知她其实不缺,只是想要存些钱财以防万一,她说她是个庸俗的人,他却觉得她纯真得可爱。
她有什么,他都能在她脸上一览无余,她藏不住话,也藏不住心里事。
然而时隔半年再见,她已经能隐藏心思将自己包裹得一丝不漏了。
魏子玉回到麟德殿的时候,便听得他父皇哈哈大笑说赏,赏的是殿中舞女,妖妖娆娆的绿裙女子便跪了一地,齐齐谢恩。
他望向不远处的叶蓁,她安静的端坐一侧,垂着眼眸,看起来无功无过,可他却知道她是在紧张,每次紧张时,她就格外的安静,就像他曾经吻了她之后,她能红着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魏子玉坐回案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叶敏含羞带怯的不时望向魏子玉,就希望他能看她一眼,可惜他从头至尾没有看过她不说,恐怕连她这人都不曾想起。
叶敏的期待就变成了失望和气愤,绞着手帕乱成一团,刘氏按了按她的手,眼神示意她不可失态,叶敏忍了又忍,才终于压下满腹委屈。暗道如果她也有叶蓁的美貌该有多好?太子哥哥又怎么会看不见她?
可惜直到宴会结束,她连和魏子玉说上一句话都不曾,只能带着满心不甘回到相府。
她忍不住问刘氏:“娘,我爹位居朝中要职,人人都来巴结,为何太子哥哥不和我爹亲近?也不与我亲近?”
刘氏左右看了看,小声道:“皇上最忌结党营私,太子就是有心那也不敢,惹来皇上猜忌,他太子之位也难保。”
当今年岁大了,除了爱好美色,还迷上了长生之道,养的道士高人不知凡几,就说明他贪恋权势,又怎能容忍有人觊觎他的位置?
叶敏咬着嘴唇,想起太子的伟岸身姿便一阵火热,随之又是一阵羞恼。到底是女子,任是再喜欢一个人,也不能不要脸面的追着他不放。
那厢叶蓁和秦征回到侯府,她脱去一身繁复衣袍,卸下头上金钗发饰,让人备了水,沐浴过后才终于舒服许多。
小喜在她身边好奇又羡慕的问她真的见到了圣上?宫中的宴会是不是寻常人家的不同,就是碗碟都是金银的豪华无比?然后嘟着说让叶蓁下次带她一起吧……
叶蓁之所以没带她,就是知道这丫头经不得刺激,和宿主在外无忧无虑的长大性子便也不够沉静,城府不够深,猛一见到魏子玉,得知小小书生卫峰居然是当今太子魏子玉,她还不得腿软的跪到地上去?叶蓁当然不能带她一起。
至于三日后的茶楼之约,叶蓁托腮沉思。
她披着半湿的长发坐在窗前,小喜在旁叽叽喳喳,没一会儿,去了书房的秦征回来了,叶蓁回头看他,笑盈盈的喊了声侯爷,然后把小喜打发走了。
秦征站到她身边,摸摸她微湿的长发,看她晕着红的美丽脸庞,微凉柔软的黑发顺着手指滑落,他拿过一侧的帕子给她擦拭:“小心着凉。”
叶蓁靠在他腹部仰头望着他说:“有侯爷在,不会着凉。”
他嘴角含笑,问她今日在殿内可有不适应?
叶蓁摇头说没有。
秦征道:“我很少会参加这种宴会,平日里也多在家休养很少外出,如果怕麻烦,我们就多在家里,不去便是。”
叶蓁嗯了声,道:“我也是在外长大,虽然嬷嬷教过我礼仪,但我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宫中规矩繁多,我怕一个疏忽就给侯爷招来麻烦,以后这种,能避我便避着,可好?”
“无事,你丈夫虽然没有大本事,但还能护着你。”
她抱着他的腰,软软嗯了声。
秦征将帕子丢到一旁,捧着叶蓁的脸颊,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她仰头给他亲着,只是在男人的手指拉开她腰侧的衣带时唔了声:“侯爷,这里不行……”
“嗯?”
他将她压在窗下,月光下的她格外美丽动人,也比往日里更欢迎他,他抚去她脸颊汗湿的发,倾身吻下。
……
很快便到了三日后约定的日子,这天叶蓁早早便起了,和秦征在园子里走了走,用过早饭后他去了书房,还说:“如果无事可以找书来看。”
叶蓁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