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诧异地看着脱下披风的温凉,“温先生是有哪里不适吗?”难道是今夜也“身体不适”?
温凉让绿意同內侍离开,坐在陈大夫对面安静地说道,“某想知道,今夜爷的情况如何?”
陈大夫恍然大悟,许是想起了些什么,“今夜先生也随同王爷去了宴席?”
温凉颔首。
陈大夫捋着胡须说道,“宴席上的酒掺了些助兴的东西,其实没多大效用,只是身体隐约燥热,不会造成什么大问题。只是爷年前因着时疫,眼下身子还需要调养。”便明显了些。
陈大夫已建议王爷寻个身边人便是了,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呵呵笑道,“温先生不必担心,这药效极浅,对有些人甚至不起作用,甚至比不上宿醉难受,只消……”
陈大夫的解释,温凉左耳进右耳出。
“多谢陈大夫。”
温凉站起身来轻声道,这句感谢倒是真心实意,这些年的许多事情都是麻烦陈大夫相助了。陈大夫摆摆手,温和地说道,“难得听到你一句真心话,可真是难得。”
他虽是这般说,然笑意满满,也听得出是调侃。
温凉抿唇,悄然离去。
绿意伴随着温先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