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把这厢翻篇不想,又开始沉浸在思绪中。
他需要一件大事,而这件大事要刚好在康熙帝的容忍范围内,又恰好挑破康熙最不想忍耐的脓包,并且还能够一击必中,不能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温良喵喵地叫唤了一声,狡猾地试图在温凉不知道的时候拽走他的佩饰。温凉眼疾手快地挡住了温良的动作,把腰间的玉坠解下来放在桌面上,然后压住了大喵的视线。
温凉一直都佩戴着胤禛赠予的玉坠。最开始只是难得一次带着,后来带久了习惯了,似乎也就这么一直带着。到了如今,绿意甚至记得不再询问温凉要佩戴什么,她只会自然而然地把此物递给温凉。
只要养成了习惯,这对温凉来说便是不可或缺了。
温凉回忆起胤禛的模样,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他仍然把胤禛的眉目记得很清楚,没有半点模糊的地方。
哦。温凉发出一个单音。
这应该不会是一件好事。他沉默地想到。
……
就在绿意打破寂静入屋的时候,温凉刚好停笔不动了。
温凉在书屋内待了很久,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温良甚至已经躺在温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