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宁玺强硬地打断她难以入耳的话语,“我过去。”
宁玺二十一年来对“母爱”的理解太过于复杂。
他眼瞧着母亲再婚,脱离他的生活,再到有了自己的家庭,后来偶尔的关心与问候,虽然很小也很少,但还是抓紧了宁玺那一处敏感的神经,每每一被碰到,就好似陈年旧伤,往上浇酒精,洒盐,都抵不得这种痛楚。
宁玺还记得,他小时候,捧了碗水果刨冰站在家门前,小行骋拎着小汽车模型飞奔过去,又慢慢倒退回来,一副小大人做派,正色道:“宁玺哥哥,我妈说这个凉胃,你别吃太多!”
他当时傻在那儿,点了点头,还是埋着头吃。
这种东西,对小孩儿的胃来说,或许确实是不好,但宁玺就是忍不住想多尝几口,这还是妈妈给他买的。
宁玺的心太软了,也只为他在乎的人柔软。
就像长这么大所接触过的人,“对他好”与“不好”,他都明明白白,但只要一扯上亲情,这个界限便变得模糊不清。
他渴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