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飞快的挺立起来。他激动的连床都等不及去,直接将人压在画案上恣意蹂躏。他撩起纱衣下摆,露出白清霜诱人的私处。经过调教後白清霜的身体随时都会做好承欢的准备,尽管无人触碰,yín_dàng的玉茎却已呈现半挺之状。卫应闲满意的笑笑,举起两条修长的yù_tuǐ,下身一挺就将欲火高涨的分身插进湿软的菊穴里。白清霜发出一声惊叫,在空中胡乱蹬著双腿,他不明白卫应闲今天怎麽会这麽激动,一进门就开始折腾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快要被男人的手掌揉捏变形,yín_jiàn的菊穴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插得又痛又爽,在男人日复一日的侵犯下,白清霜早已忘记了被男人玩弄的羞耻,身体习惯性的扭腰摆臀,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云雨过後,卫应闲随手从桌上拿起一张皱巴巴的画纸,一脸性味的欣赏著白清霜的作品,笑嘻嘻的夸奖道:“画的不错。”
白清霜疑惑的抬起头,眼尖的看见卫应闲手中的画。那是他刚才画的梅花图,现在已经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画纸被白清霜激情时不断扭动的身体磨蹭得皱巴巴的,上面还沾著几滴可疑的液体。白清霜见了立时羞得脸色通红,一把夺过画纸攒成团扔掉。
“害羞了?脸皮真薄……”
卫应闲乐得哈哈大笑,搂著他又是一通缠绵。
最难消受帝王恩 9.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