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麽。
「来这里,来......」男人拉著伯提沙到城门旁的阴暗处,不顾他挣扎把他带到树後。
「不要,请放过我.......!」
模糊虚弱的声音反而让对方更兴奋,手在他胸上又搓又揉,跟本没注意到搓过的地方都变型了。
「这麽软?」
伯提沙想後退,但对方把他面纱扯了下,本来笑兮兮的脸却是突然僵住。
「怎麽了?」
听到远处惨叫的几个士兵都一愣,只见带走女孩的兵长连滚带爬出来。
「让她们走!快!」
「怎麽回事?」
泰坦利跟希西多上前扶住伯提沙,而他面纱拉上前,所有人还是看到他脸上的痘疮,在面纱下许多突起的疮让所有士兵如临末日。
「是天花!」
「走!出去!离开这里.......!」
「哇!」看到凑近的兵长,所有士兵都一哄而散,而泰坦利一边跟著其他两人离开,一边用不忘用老婆婆的声音哼哼几声。
「我不是一直跟你说她病得很重吗?」
(*天花:又称痘疮,非常古老的疾病,曾让好几个国家险些亡国,致死率非常高,透过空气传染)
☆、王的脚踝22
「要直接往哈玛吗?」希西多帮伯提沙把脸上用黑面糊做的「天花」拍掉问道。
「连夜去?」
「越快越好。」
解开边城树下的两匹马泰坦利说道。他脸上还有老婆婆细纹,只是都被汗水汗湿。
「我告诉你,那个哈特坎不是个笨蛋,他有可能很快追出来。」
希西多上马後把伯提沙拉了上来,坐在自己前座。
「这麽痴情啊?喂,伯提沙你看两个男人为了你搞得北方鸡飞狗跳的!不过也好啦.....泰坦利在宫里卧底无聊死了, 现在还有立功的机会,我也早就想离开沙迦了--」
希西多又是用希伯来语对伯提沙说道,听不懂的泰坦利只看了他一眼。
「你也是犹大人?」
伯提沙问道,之前听到他跟自己说希伯来语他早就想问,而希西多笑了笑。
「我不是,不过我小时候被派到犹大去过,十四岁才回来的。」
那差不多是三年前,因为尼布派兵到犹大,所以耶路撒冷陷落,希西多也就回巴比伦,一年後又在鲁亚德指示下来到沙迦。
「我原本两个月後就要回巴比伦的,因为陛下在找会希伯来语的人。」
「要做什麽呢?」伯提沙问道。
「陪你呀。」
希西多挑起眉毛。「鲁亚德说陛下要一个会说希伯来语的男孩子当你的随从,这样可以陪你说话,还能保护你的安全。」
「......。」
这一回伯提沙又是说不出话,他以为尼布为他做的事情已经这麽多了,可是回头看看,他不知道的事情竟然更多。
「这种活大家都想干,但因为会说希伯来语的人只有我。泰坦利也想离开沙迦,所以这次对我们都是好机会啊,伯提沙,你记得到时告诉陛下,让我负责你的安全,我可不想再回沙迦。」
「嗯。」
要是自己恐怕也不想留在沙迦吧。--伯提沙完全可以理解,这是一座扭曲的城国,从上位者沙迦王开始,到下面的兵丁都如此腐败,光想到他见到的场景,伯提沙在一次庆幸自己已经离开。
「哈玛那边有个点,如果陛下跟鲁亚得来了,应该会先去那里。」
一会儿泰坦利说,这才把马程加快。「就算没有,他们怎样都会先跟哈玛的点联络。」
「陛下会到那里吗?」伯提沙忍不住问道。
他没想到这麽快就可以见到尼布了,虽然知道那个男人挥军来沙迦,可是已经太久被囚禁,他一直以为还要很久才能见到他,而到哈玛的马程不过一天,连夜赶路明天晚上以前就会到那里,那麽要见到尼布就不难了?
「到哈玛之後要会和就不难了。」泰坦利说,伯提沙并不想这麽著急,不过眼睛发亮的模样还是被希西多看在眼里,後者噗哧一笑又是忍住。
哈玛,哈玛.......
望著夜色里荒原的地平线,伯提沙眯起眼只想看得更远,恨不得能赶快见到那个北方的边城。虽然对哈玛是完全陌生,可是一想到尼布在哪里,伯提沙更是迫不及待。
小沙番,我疼爱的小东西。
如果见了面时尼布会怎麽样?他会怎麽亲吻又怎麽唤他?
伯提沙光想就觉得身子一化,被他抱在怀里亲吻现在就像妄想一样,想要把对方看个清楚,想要感受他的体温......此刻除了这些他什麽都想不了。
「别太心急,东西还是要吃,哪。」
希西多从包袱里把一个面饼抓出来递给伯提沙,但後者正要咬一口,希西多凑到他耳边。
「这是做胸部跟天花用剩的,味道应该不错,哈哈!」
无奈的伯提沙看看面饼还是放了下,而泰坦利看了他一眼。
「答应希西多当你的随从,肯定会後悔的。」
「说什麽!猫牙,只管骑你的马吧!」
作家的话:
☆、王的脚踝23
哈玛。
位於水路尽头的边城是沙迦前三大的城,不过近来因为巴比伦军十万战车攻打的消息,这里早就封城,街上市集没以往活络,但是正午的西区因为有每周一次牲畜市集,所以仍聚集不少人。
「嗯......」
尼布正站在角落一个大篮子前面,篮子里刚出生的几只白色狐狗宝宝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