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得着想吗在你被我抓住之前无非就像个笨蛋一样整天在森林里飞来飞去打发时间吧！要是非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其他的妖怪成群结队而你则是形单影只最后一头撞上了树上的粘鸟胶吧！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的生活也的确很难描述，怪不得会卡壳啊。

姜尚这次却不像之前那样给米斯蒂娅充分的思考时间：“其实呢，你之前一直都是博丽神社的使魔哦。”

灵梦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米斯蒂娅惊讶地“哎”了一声：“是真的吗？”

“要说年龄，老头子可比幻想乡大多了。”姜尚面不改色心不跳，像说书一般继续胡诌，“第八代巫女在一次妖怪退治的时候收服了你，后来你就一直在神社为博丽巫女们唱歌。后来灵梦她和十二代巫女间有两年的空白时间段，那时候因为没有博丽巫女的存在，你就在外面晃荡了两年。灵梦到达神社后你不是急急忙忙地赶去神社了吗？”

完，完全说得通啊！灵梦心底暗暗赞叹姜尚的功底，而米斯蒂娅早就被弄得晕忽忽：“真，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姜尚面露愠色，“你仔细想想，第八代巫女是不是有一头紫色长发？”

“咦……印象里似乎是有这么一个人……”米斯蒂娅脑海里的确出现了一个身穿巫女装紫色长发的身影。灵梦这才想到，进门前米斯蒂娅手上《幻想乡缘起》上正好就有那么一位先代的图片。

“后来你还陪着她一起去过梦幻遗迹和魔界吧，不然的话，你这样的小鸟怎么可能知道魔界之主名为神绮呢？”

“对，对呢，有道理啊。”

“所以说虽然灵梦控制你的方式粗暴了点，但你一开始就不应该攻击灵梦，受到这点惩罚也是应该的，对吧？”

“说起来真的没错……”

“好啦，话就说到这里。”姜尚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下巴都合不上的灵梦，“现在把手放在这个星状图的中心，你的问题我已经写好了，法阵会自动帮助你找到适合的非人……喂灵梦你拉我干嘛……米斯蒂娅要按好别松开！”

灵梦拉着姜尚的袖子，“蹬蹬噔”走到屋子外：“你想彻底毁了我和米斯蒂娅之间的关系吗？什么博丽神社的使魔啊！万一以后她想起来了要我怎么办，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放心吧……”

“怎么可能放心，你就那么确定米斯蒂娅她不会想到之前的事？而且……而且这是说谎吧！对妖怪撒谎是犯罪吧！”

姜尚脸上看不出一点慌乱：“老头子活那么久，灵梦真的以为我在撒谎？”

“呃……”姜尚的语气如此坚定，灵梦反而有些动摇了：“难道是真的？”

“谁知道呢。”姜尚把问题直接推开，“灵梦啊，像米斯蒂娅这样的小孩通常都不会有太强的记忆力，这一个月来她抱着讨好你的心态拼命的把那些东西往脑子里塞，以前的东西几乎都被冲干净了，真是可怜啊。”

灵梦不由得怔住：“讨好……我？”

“你还真是迟钝。”姜尚叹了口气，“我说那些话，是希望能消除米斯蒂娅对你的恐惧。唉，这孩子每次换书时，都会问‘灵梦喜不喜欢这个’，如果我说‘喜欢’的话，她恨不得把那书全吃进去，《缘起》的博丽巫女部分她也是翻了又翻。你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灵梦这才知道自己在米斯蒂娅心中的地位，一五一十地把之前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姜尚边听边摇头：“以前教你的礼仪为人什么的全被你扔到神社的赛钱箱里了？”

“可是老师，要是我不那么吓唬她，她在第一时间就会飞走啊。”

“所以说灵梦你不会思考啊，想再见到米斯蒂娅的话，继续往神社周围的树上涂粘鸟胶不就行了？”姜尚的话让灵梦差点背过气，“次数多了，交流也会慢慢变多，总有一天你们会成为伙伴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两人关系这么僵。”

“这方式不是更阴险吗！”

“但是在妖怪看来，不吸收教训的米斯蒂娅没什么好可怜的。”姜尚振振有词，“就你和米斯蒂娅现在这种情况，无论谁听到了都会同情米斯蒂娅的吧？这就叫，愿者上钩。”

“……”无法反驳，完全无法反驳。

姜尚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好啦灵梦，要是你真觉得过意不去也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向米斯蒂娅摊牌嘛。不过，‘书犹药也，善读可以医愚’，我也想教个能唱出优美歌声的学生出来呢，所以灵梦以后的日子还请你多来帮忙。”

“帮忙？我有什么好教她的？”

“我不是说过，米斯蒂娅的歌声会让人失明，主要原因是她不能控制好妖力吗？这需要一个人陪她一起练习控制妖力，通俗点说，就是打架。”

“那种事你自己去就行了吧。”

“我年纪这么大可打不来。”姜尚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而且，我觉得这么一直让米斯蒂娅呆在村子周围不符合雀鸟的天性，用这个借口让米斯蒂娅养成去神社的习惯不好吗？”

“唔……”说起来一个人在神社的生活的确很无聊，姜尚的话准确命中灵梦的弱点。

“好啦，我知道你会同意的。”姜尚结束了谈话，“让我们看看米斯蒂娅她唤出了什么吧。”

“啊，说来那个法阵是做什么的？”

“召唤法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