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过,你这样很像一只鸵鸟。”这种语气带着睥睨的姿态,似乎全然断定她就是如此,听得许珞虞心底还有些窃喜。
鸵鸟如何?自然是低着头,垂着眼眸,她一向做的很好,特别是在眼前这个将一切事物都不挂在心底的男人面前,强硬并不是靠近的手段,以柔克刚才是完全的对策。
她像是有些赌气儿,那软绵的声线带着一股娇气儿,缠缠的像似抹了蜜的撒娇似似得:“我..不是...鸵鸟。”说完又是后知后觉将视野开阔他的身上。
却恍惚间扫到了他嘴角微扬的一刹那,像是万古的冰雪全都融开了,化为潺潺的春水悉数流淌在她的心底,疏忽间她也忽然明白为啥周幽王为了褒姒一笑,连万千江山都做笑谈。光依着傅景琛这副容貌,美色当头一把刀啊。
“哦?是吗?”还没等着她多回想,就被这冷淡的语调打回了原型,寸寸打量的神色环绕在她的身上,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里瞧出一丝非比寻常来,明知道依着这个调子发展下去,只怕是又近了一步,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越发的沉沦。
若是常人看来这定是一副打情骂俏的模样,不过当事人全然不知而已,半犹半疑之间,隐藏微启又立马被贝齿扣住,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眼丝含情明艳的瞪了傅景琛一眼,娇嗔道:“傅总取笑我。”
吐露三分红丝蕊,眉目含情绕□□。
状是生气的姿态,让她的唇角紧成了一团,一抹红晕顺着唇珠染了开来,似笑非笑,含怒先嗔,扰得他眼底那抹寒霜消失殆尽,视线滑到那抿的嫣红的唇,眼中一沉,了了的**陡然拔高了两长。接着就是如同之前般,黑暗的阴霾笼罩在她的眼底,顺势而来就是一个温热感。
微冷的唇角覆在了嫣红的樱唇上,淡淡的知感瞬间让她的眼中混沌了一片,接着就觉得下唇瓣被他紧紧含在唇舌之间,再接着就是刺啦一痛,顺着就是妖冶的血色完美的包裹着淡淡的唇色。
接踵而至的突兀变化,立马将她混沌的大脑变得清晰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傅景琛此时近在咫尺的脸庞,鼻息知道的温柔感全都扑在她的毛孔上,酥酥麻麻的,透着阳光的阴翳,渐渐掀开了一圈圈涟漪开来,视线往下浑圆就在眼中完全的呈现,没有一丝遮挡,再然后就觉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扫着她,微愣之间。
几乎加重了这个吻,将唇舌相互依存,滑入了她的口中,他的身体几乎将她圈了起来,背部紧紧的抵住着墙再无退路,这个吻很急促,又很霸道,似乎想要剥夺她所有的思绪。
像是暴风雨般的突兀的侵袭,让人触不及防,居高临下的臣服感破势着她只能随着他的强硬而依附着,接着就觉着后脑勺被紧紧扣住,一副被迫承欢的姿态。
渐入佳境,似乎沉溺在这种绮丽的环境之中,他吻得更深了些,灵巧的敲开了她的牙关,深深与她的小舌的纠缠了起来。
周遭静谧的空气之中,只听见呼吸声越发急促,他只觉着她的身子越发软了,这种如溺水般的依附感,似乎勾起了心底那点潜藏的执念,这把火烧的哗啦作响,渐渐也能感知到她的不抵触,甚至阴影还有些回应,瞬间吞噬了他长久以来的理智。
骄阳高挂,四下的蝉鸣声嗡嗡作响,风吹风写洁白的窗帘,留下簌簌的温度。
而心底急促的喧闹着叫嚣着,粗砺的手指从衣物间划过,掠过她莹润了肌肤,酥酥麻麻的感觉滑到了她圆润,似乎没有料想到还有一层设防,她都能瞧见他一下紧皱的眉头。
接着就觉得腰肢被他揽住了怀中,她的背部在一时间脱离的墙面的护佑,完整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就觉得手掌从衣角滑到了后背中部,这种勾人的酥麻感直接让她有些恍惚,几乎想要脱离他的禁锢。
这种异样的举动,立马归置在他的眼底,几乎是四目相似,这双沉冷的眼眸中的情绪,复杂的交叠在一起,在深处是她的身影,有一个念头卓然而生,看来她应该是成功了。
眼底的媚色绕着他,情绪像是为他所左右,他静静的看着她,似乎想要从她眼底触到一抹动容,这种空气的沉闷感,些许让他有些烦躁,敛住了眼底所有的思绪,她明显都能感觉到他的手指离开了她的背部。
可是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若是戛然而止,只怕前进的会更难。
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眼前的她笑意越发深沉了,迷迷蒙蒙之间一个大胆,将嫣红的唇印在他微冷的唇角之上,倏忽之间余光都能扫到他睁大的瞳孔,然后又是一片天旋地转。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土崩瓦解,长久的禁忌让他心中的阴郁在这一刻突然的挥发出来,沉冷的封住了她所有的呼吸,接踵而至她都感知到胸前一冷,再然后就被温热包裹在了一起,这种厮磨的亲昵,让两人朦胧的沉溺其中。
几乎是tōu_huān似的姿态,胸前越发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输液管中满布着血色,这种妖冶的姿态似乎剥夺了他所有的呼吸,轻轻将她插着留置针的手放平,然后等到血液回到她的体内,然后就是一股热浪涌来,似乎再也不满足这种厮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