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绵绵, 勾勒出一副天上人间的旖旎图, 浪花随着鲛人长长的发, 将天地精华全都散落在鲛人的鱼尾上。
在鱼鳞光泽下晕开了一圈圈起伏的光斑, 在鲛人声声的吟喘下变得魅惑。
海浪一圈一圈扑涌而来, 鲛人的歌声越发嘶哑, ,在海风中寸寸变得稀薄。
风与浪的激荡下,鲛人早就唱得声嘶力竭,软软的倚着礁石,静默的看着海天一线的月色,随着一股淡淡寒冷,逐渐沉入了梦中。
这种全身酸痛的感觉让她累的瘫在了他的怀中,年轻充满活力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所有的温热传入了她的体内。
这种疯狂的纠缠,将她所有的思绪全都打破,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好,这种犹如升入天堂的美感,在隐隐约约之间想要吸引她走向阿鼻地狱。
他将她搂的很近,在激烈的爱意中,似乎都能感受她的泪水,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珠,低喃道:“珞虞…我的宝贝。”
这种低喃带着寸寸的清冷,像是一层薄薄的膜温柔的将她包裹,即便是一捅即破,她也是万分舍得。
不知为何寸寸泪珠滑落,情绪糟糕极了,仿佛是在后悔这样的莽撞,空气中弥漫着悲伤的绝望。
他敏感的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将她搂得更紧,似乎在害怕会突然失去这股温存,顺着夜色的清冷,他紧紧盯着她。
甚至不敢大口呼吸,眼底似寸寸的深情,犹如海浪翻涌着将她包裹了起来。
轻柔的吻着她的泪珠,淡淡的抽泣声只揪着他的心,让他有些坐卧不安。
“珞虞,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他的话很简单,却夹杂着深厚的情感。
诚然她明白在这场游戏中,她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这种迷迷糊糊将身体交付于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股窃喜,并没有那种厌恶感,暗暗的想她也是个食色动物。
她只顾着哭着,娇娇滴滴的,他哄不住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哄。
这种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像是打开了罪恶的门,他问过她的耳垂,含住珠圆玉润的肌肤,厮磨着,淡淡的喘息,让他觉得发颤。
他欺身支起了身子,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深邃的眼眸中止不住的冷色,软得不行,只想止住她的哭泣,他不由分说又堵住了她的唇,将游舌滑了进去,吮吸着,厮磨着。
将榫卯夹好,严丝合缝,再将螺丝帽扣在螺丝上,用扳手一点一点的扣紧,在空气中渐渐有了摩擦的声响。
毕竟是没有经过几次的研磨,扳手用的很不顺畅,他只得倒了些奶白色的机油在螺丝上,为了保护着螺丝,也为了让扳手的运动更加的流畅。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直到离着到底了,只剩下最后一步,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使劲将扳手用力一转,连带着奶白色的机油也在这一刻喷溅而出。
沾染在扳手之上,他轻轻将奶白色的机油擦干,盯着眼前眯着眼气喘吁吁的许珞虞,他的心在这一刻是无比顺畅的。
对于女人,不要讲太多的道理,让她逍遥快活即可。
她勾着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寸寸绕着他的心神,沐浴着蜜水与□□,让她如玉的脸颊变得无比娇嫩,细腻如瓷的肌肤上全都是斑驳的印记。
像是在彰示着,她被他据为所有,这种惊天的喜悦,刺激的他体有些发抖。
暗自的想这样的快活真比拿了国际上任何的一个大奖都来得畅快。
眼前这个娇小的人儿,只怕是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思前想后让他左右为难。
深沉的夜色将两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几乎是相拥而眠,炽热的体温包裹着两个人的灵魂,
远方是清冷的春风,散落着一树的桃花,寸寸粉色沾染了梦境,如果醒来只怕是黄粱一梦。
清晨的阳光渐渐袭来,澄亮的天色让他从疲惫中醒来,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渐渐袭来,他下意识伸手,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就人去楼空。
一丝惊愕绘满他清冷的脸颊,他支起身子,掀开了被子,所有的痕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的衣服完好无损,周遭也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仿佛昨夜的旖旎只是他的一场梦,梦醒了便也回归了现实。
从床上下来,站在地板上,环顾四周心中一丝凉意闯入心底,一种失落感席卷全身,果然都是梦一场。
可是又觉得梦是那样的真实,甚至有些分不清真假,难道在他心底,她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执念了吗?
失落之间,他走进了浴室,削薄的短发在镜子上划过一丝哼唧,眼底的清冷犹如薄薄的雾气,冲刷的水将身体的汗珠全都吸取,刚将衣服脱尽,就在鼻尖闻到了一寸旖旎的味道,还不得深想,就在巨大的镜子中找到了身体上保留的痕迹,一丝惊喜跃然在心中荡漾,他将身体擦干。
走到了床上,将被子全都揭开,一丝枯竭的血色在洁白的床单上妖艳的绽放,夹杂着一股幽幽然然的旖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