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了危急时刻,脑子就变得原始许多。
对方菱形的丰厚的唇,刚接触起来的感觉,是温软而木纳的,大约是由于吃惊的缘故,他的嘴微微张开,方便了我舌头的深入。
我在他的口腔中挑逗着他,舔舐着他火热的粘膜,吮吸着他的舌头。我舌头上的功夫,露娜是深有体会,如果我给她kǒu_jiāo,五分钟内就能让她达到高潮,而同女人接吻,我的舌吻能让她们瞬间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摆布。露娜常常说我即使靠出来卖也能养活自己还能过得不错,不过即使在最贫困潦倒的时候,我也不愿借此做一个依靠女人养活的小白脸——虽然我相信我有那个本钱。露娜和我同居交往,估计绝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在做爱的时候,能充分满足她那有些过于旺盛的性欲吧。
不多久,我敏感的觉察到对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下身,也抬起了头。
我睁开眼睛,只在那对虎目之中,看见了震惊和迷惘。
他显然已经忘了地上躺着死人,而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应该是刺客的第一嫌疑人。
很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