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他不再向以前那样会主动迎合他,他只是被动地接受着。在丁炎看来,这一切似乎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在主导,一个人在演着独角戏,自始自终,宋铭就像一个没感情的木偶,硬生生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
丁炎很郁闷,很烦躁。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使宋铭改变态度,回心转意。他心底的烦躁感直接影响到了工作上,以至于他的属下都嗅到了主人身上浓浓的暴躁火药味。
下属们都不敢轻易拂逆他,没事的话,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说话变得更低声下气。
于九义看得清楚,也很明白,丁先生的心病,只能由宋铭这个心药来医。
于是,作为旁观者的他决定从各个方面撮合这两个人。
这天,丁炎的三个下属都同时犯了一些小错,弄砸了两桩生意。虽然这两桩生意并不大。若是以前,丁炎也许也只是做一些小的处罚,比如将犯错的人调到战乱地区,并扣他们几个月的薪水。
但这次不同,郁积了一肚子闷气的丁炎勃然大怒,恍如蓄积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