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军事入侵和传统封建社会内部矛盾的激化使得“救亡图存”和“民族复兴”成为国内诸种社会力量和社会运动共同的诉求,因此当时的民间组织所承担的最重要的历史使命就是能够应对和缓解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并能够促进社会的改良和变迁。
也正是由于当时的历史文化变迁,和民族矛盾中,形成了这种特殊的关系。
在石家庄境内,就存在着这样一个颇为隐秘又对社会和人民影响极大的民间组织。
他们被称为“石门堂”
现任石门堂的堂主高振铭正在厅内处理堂内事务。
“堂主”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匆匆进内道:“从东北来了一位什么商会会长,带了礼物,特来拜见。”
“什么会长?”高振铭头也不抬的回道:“不就是个汉奸狗吗?不见!恒叔,替我打发了。”
“堂主”老者道:“看着这位会长倒像一个富家公子,身上也有几分书生秀气,我看不像坏人。”
“恒叔”高振铭笑道:“您是不是年纪大了?看见长得漂亮的公子哥就以为是好人了?”
“你?”老者一时语噎,道:“他来可是谈一宗大买卖,开口就是一万斤白面,两千斤粗盐。这送上门的好买卖,何不敲他一笔?”
“好吧”高振铭想了想,道:“请他到偏厅等我。”
老者应声而去。
这位老者虽然年逾花甲,但眉宇间掩盖不住的一种杀气,举手投足间尽显一种霸气。他就是石门堂大总管,辅佐两代堂主的第一高手——罗永恒。
偏厅门口的仆从,高声报道:“堂主到!”
金博城听闻连忙起身,侧立一旁。
高振铭边走边打量了金博城一眼,转身坐在偏厅的正位上。
罗永恒紧随其后,站在高振铭旁边,也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
金博城待高振铭坐定后,躬身行礼道:“小侄见过世伯”
高振铭听闻,不禁一愣,问道:“金会长何出此言?”
金博城取出随身的一封信,道:“家师有书信一封,嘱我面呈世伯。”
罗永恒疑惑的将信件递给高振铭,高振铭也半信半疑的打开信件,还未等读完,高振铭眉开眼笑的说道:“我当是谁呢?是老十五的徒弟。”
罗永恒也接过信件,看了道:“还真是十五爷。这十五爷出家多年,听说在佛门享有很高的名望,还有不少高徒,不想这堂堂商会会长也是十五爷的门下。”
金博城笑道:“家父和师父相交甚厚,我也是从小在师父身边受教。我倒还真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高堂主竟和师父是异性兄弟。”
高振铭笑道:“老十五是在我家长大的,老爷子拿他跟亲儿子一样。你看,只顾说话了,来人,快上茶,拿点心,拿水果。恒叔,去吩咐福满楼准备一桌上好的酒席,我给金会长接风。”
金博城忙点头道:“世伯太客气了,小侄愧不敢当。如若世伯不见外,就和师父一样,叫我博城吧。”
“好”高振铭点头道:“博城啊,这次特意从关外来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
“世伯”金博城道:“那小侄就开门见山了。这次我奉命出来采买,需要一万斤白面,二千斤粗盐。另外,还需要五千斤白面,一千斤粗盐,秘密的运送到山海关**的二十八军。这么一大批物资,师父交代了,非世伯帮忙不可。”
“哦”高振铭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于公于私,这笔买卖我接了。你放心,天黑之前,一定到货。”
“多谢世伯”金博城忙道:“还有一件事需要世伯帮忙。给**运送补给,我的人不便出面。我只能派一个人带路,运送途中,还需世伯派人负责。”
“好”高振铭一口应下,道:“我马上吩咐下去,安排人手,货到出发。”
金博城将一张数目不菲的银元票,推到高振铭眼前,道:“这是小侄的一点心意,还请世伯笑纳。”
高振铭假装怒道:“这是干什么?”
金博城笑道:“世伯不要误会,这不是你我私下往来,不收白不收。”
高振铭听闻,会心的一笑。
“世伯”金博城又道:“我从关外带了人参鹿茸,家师要我登门拜见高老太爷。”
“好”高振铭应道:“老爷子要是知道他的老儿子派人探望,指不定多高兴呢,走,跟我回府。”
二人亲热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