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让我见到, 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 见一对儿我杀一双。”
年轻人浑身紧绷,咬破了下唇, 愣是没敢回头, 推着尸体出门, 四个保镖灰溜溜的跟出去, 还把门掩好。
九天站起身, 对着方舟说:“东西不错, 挺好吃的, 谢谢招待。”
“啊?啊!”方舟抖着嘴唇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算年轻的时候当过兵, 可到底也是文职,没见过血,这会儿根本反应不过来。
徐少将的死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四九城,孟启辰弄翻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凤老爷子摔了手中的茶杯,木元德呆若木鸡,好半天才想起来要给自家老子送消息。
当初九天灭杀倭寇鬼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是个下手绝对够狠的人物,然而,那些毕竟是厉鬼,非我族类,所以就算九天凶残一些,也只认为杀戮天师手段强硬,现在,他们似乎更能理解杀戮两个字代表什么,尼玛啊!这是不分差别的杀戮吧?
三家各个行动起来,徐家当时带了四个警卫员,不行,等他们从s市回来一定要把人带过来,仔细问问经过。
张道长同孟启山正在喝茶聊天,孟启山看到孟启晨亲自给他发的消息,心里一颤,大哥知道他今天与张道长约好的喝茶,所以这是有意的让他探探口风了?
“道长,徐少将去s市向九天求取符咒。”
张道长的眼里闪过一抹茫然。
“前些时他查出自己患了重病,不能治疗,因此才去求符吧。”想到徐少将比自己还要小个几岁,孟启山颇有写唏嘘,有钱有权,也得有命去享。
张道长点点头,没发表看法。
“只是听说他还带着几个警卫员一起去的。”用了前面的做铺垫,这一句才是根本。
张道长就是一愣,脸上的表情微妙起来,身为少将身边有警卫员是正常的,但是单独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是以势压人?想到这里,张道长脸上的表情更加微妙,含糊道:“徐少将怕是要吃些苦头。”
这是张道长的说辞,因此张道长是厚道人,身边跟着的徒弟董青可没他师傅这么好的涵养,也没这么厚道,年纪又不是很大,所以一个没忍住,直接嗤笑出声。
孟启山看看张道长又看看他身边的董青。
张道长的脸上有些发红,略微尴尬的咳嗽一声,董青耐不住师父这样,直接说:“副部长,师父那是挑好听的说呢,对方敢这样,他绝对是找死。”
孟启山心中腹诽,可不就是找死么,已经死了,不过他还是用眼睛看向张道长。
张道长的目光望向别处,好一会儿才说:“对于此,书上确实有些记载,因为杀戮天师不受因果所累,因此自古以来就有很多心术不正者想利用杀戮天师,利诱、欺骗、威胁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因此杀戮天师对此深恶痛绝,一旦有这个问题,必然痛下杀手。”张道长略微一顿:“当然,这也与每一位杀戮天师的性格有关,九天师性格温和,应当不会痛下杀手的。”
幸亏没喝茶,不然孟启山都能喷张道长一脸,九天师性格温和?你亏心不亏心?这如果算是性格温和,想必天下间就没有性格不温和的人吧?
张道长:我一点儿都不亏心,九天对我们天师门的人可好了!
徐家就是从徐少将开始发达的,否则他家真有底蕴,也不会他一个人患病之后就这般急切想要去病符,因为家中没有再能拿的出手的人物,如今人死灯灭,徐家那边又被九天撂了狠话,不敢耽误,一方面处理后事,一方面把家族产业变卖,准备出国,毕竟就算没有九天在,徐少将一死,他们的产业也是保不住的。
四九城进行着一系列的祭奠活动,孟启晨祭奠对方完毕,立刻就把当初跟去的警卫员调过来,亲自问话。
警卫员也不隐瞒,把事情原原本本说的清清楚楚。
“你的意思是那位天师只是轻轻用左手打了一个响指?”孟启晨的脸色不太好,这种生命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真的不太好,相信其他两家的人也是这个想法。
“是,一开始我没想到,后来徐少将指着对方我们才知道是她动了手脚。”警卫员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一身冷汗:“后来,我们眼见着她再次打了一个响指,徐家少爷也是如此,我才明白关窍,也想起来对方一开始确实就打过一次响指。”
很好,这绝对是弹指间要人命的真实写照,孟启晨有点儿牙疼,这么一个人就放任她这样?可是不放任又能如何?正如同她自己的说的“你耐我何”
四九城诡异的沉静下来,孟烑和孟书的调任搁浅,木文珝的调任依旧搁浅,凤家那边也差不多,原本他们都想同九天结交得些好处,然而现在他们却有些不确定,这位天师的脾气不单单是孤僻,还有些狠辣啊!若真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她,怎么办?
九天完全没有影响,别跟她说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真是那样,她就不会被威胁,所以说,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一切看本事。
小长假过去,九天和金玉檀就踏上了前往长安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