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胡娥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她鼓动了丈夫去杀了亲妹妹胡英,甚至自己也成了帮凶,辅佐丈夫一起杀害自己的孪生妹妹。
不过,妹妹死后的这些年里,胡娥有时候也做梦梦到过妹妹,梦到妹妹一个人哭泣,胡娥却很冰冷看着对方。因为她觉得,这本就是她欠她的,她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反倒是丈夫,一副做了亏心事,深怕鬼敲门的样子,梦见胡英的次数比她多多了,而且每次醒来都是一副痛哭流涕、害怕胆颤的孬种模样,看的胡娥特别来气,人死如灯灭,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活着都被她弄死了,死了还还有什么好怕的。
后来,因为两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以前白子鸣还敢在外面胡搞烂搞,但现在他不敢了,他知道妻子是个疯子,若是他敢在外面乱来,妻子就豁的出去报警,因此倒是乖觉了几年。
也就是前阵子妻子还没怀孕,有一次朋友聚会,白子鸣中途有事被朋友叫走了,留下妻子一人,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白子铭另一朋友搞在了一起。
这件事被爆出之后,朋友自然是没得做了,但同时也暂时让白子鸣扬眉吐气起来,不再是之前在妻子面前的奴才样,又恢复了那些年的趾高气扬。
等到妻子怀孕后,白子鸣的地位飙升到极致,有事没事,就拿肚子里的种是不是他的还两说,这件事刺激妻子,但没想到胡娥特别能忍。
加上白子鸣其实也知道妻子肚子里的肯定是他的孩子,毕竟怀孕才两个月,那事发生在三个月前,时间对不上,当然是他的种了,但他就是自胡英死后,被妻子抓住弱点,拿捏的狠了,这会儿当然想狠狠反击。
所以,才有了这一出,胡娥外出为夫猎美。
当胡娥刚才那句嘲讽的话一出,然后从床上站起身,她转身整理了一下床单,又将一旁站着脸色极其难看的丈夫一把推坐在床上。
紧接着,挺着个大肚子,又换了一张柔和的脸。十分乖巧的坐在丈夫腿上,并且双手环住丈夫的脖颈,而白子鸣下意识环住她粗壮的腰身。
她嘤咛一声,脸上挂着笑容,依偎在丈夫耳旁说:“老公,胡英死了那么多年,你也就别惦记了。再说了,老公,我也知道你憋坏了,可咱们这些年好不容易才怀上一个,自然要小心翼翼一些啊,你也不想你们白家在你这一代就断了根儿吧?”
胡娥娇嗔一声,眼神却含着冷意。但面上依旧撒娇弄痴,痴缠白子鸣,一只手还在白子鸣身上到处挑火,故意勾起白子鸣心里掩埋的欲.望之火。眼见气氛越来越火热,她趴在白子鸣身上,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外面那女孩,年级小,好糊弄,长得漂亮,绝对不比胡英差。待会儿我把安眠药弄碎了下在牛奶里,等她喝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白子鸣本来被她到处点火,勾的神不守舍的,可顿时一听这话,立马僵住全身,还打了个寒颤,感觉头皮发麻。半响,他嗫嗫地说:“老婆,这……这不太好吧。”白子鸣推拒道,他脸上出现着一抹挣扎和犹豫。
素了这么久当然心里憋得慌,可这事,毕竟不是弄完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么简单啊,尾巴处理起来麻烦,白子铭虽然自觉没多少人性,但他本人还是挺怕染麻烦的。
胡娥没想到丈夫胆子这么小,居然抗拒了,顿时眼神变得狠戾起来。她放开搂住丈夫脖颈的手,挺直背部,端正坐姿,脸色阴沉地说:“你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她一个小姑娘,你还拿捏不住她了?等她睡着了,你悄悄把事办了,醒来后把一切推到她身上,说她勾引你,我就不信她一个小姑娘不要脸面?敢把这种事往外说?”
胡娥想的很清楚,逻辑思路也给白子鸣解释的一清二楚,可白子鸣还是一脸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看着丈夫窝囊的样子,胡娥不禁气结,立刻从他腿上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
“白子鸣,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你说我伺候不了你,你要出去找别人,我怎么可能亲自给你找人。我又不是闲的蛋疼,给自己丈夫找女人,我瞎吗我?还有,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了,临了临了,在我面前装什么装呢?咱们俩都处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不知道我丈夫心里怎么想的?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胡娥白了白子鸣一眼,语气不屑。
她深知丈夫的德性,平时看到漂亮女人都是一副眼珠子都要掉了的模样,这会儿竟然装蒜起来,可把她气的不轻,人她已经弄回来了,再磨蹭估计那女孩就要回家了,到时候她难道还能强留人?
白子鸣听着妻子的话,又看到妻子一脸殷切的看着他,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