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一番话,却彻底让空气沉默了。
那冰冷的死寂,犹如地狱归来一般阴冷的的气息将白子鸣团团包围着,周围更是万籁俱寂,让白子鸣胆战心惊着。
直到半响后,才听到空中幽幽的传来一句冷声:“也是,是我先瞎了眼,误把畜生当成人,可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
那声音慢了慢,又轻飘又冰冷地吐出三个令白子鸣无比绝望的字眼:“你、做、梦。”
紧接着又满含恨意,咬牙切齿的说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是爱玩女人嘛,那我让我玩个够,好不好啊,姐夫。哈哈,哈哈!”那声音越发阴冷玩味,甚至最后还疯癫大笑。
说罢,只见白子鸣的手不受控制,快速拽下裤子,惊恐的瞪大着眼睛,对准自己下身,他疯狂的摇着头,身子犹如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着,他后悔了,他歇斯底里的狂喊道:“不要,不要,不要。”
血红的眼充满了泪水,他尝试阻止拒绝女人疯狂的举动,可依旧无能为力。
只见,三秒后,他的手不受控制,顿时手起刀落,冲着身下,猛的就是狠辣地一下,顿时房间里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啊……”
地上一瞬间pēn_shè出无数鲜血,地面变得血迹斑驳,白子鸣两条腿间也不停地滴着红艳的鲜血,他疼的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却不敢触碰。不一会儿,那腿间的血直流个不停,渐渐覆盖了他整个下身。
白子鸣在这一刻甚至痛的完全都反应不上来,脑子一瞬间只剩下,完了,全完了这几个字眼。
顿时,从未有过的后悔席卷白子鸣全身,他疼的眼泪直流,太阳穴的青筋爆裂着,此时蜷缩着身子,面露痛苦之色。
他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舌头仿佛被人砍断了一样,根本无法说话。
这一刻,他心里恨极了胡娥,一个人躺在地上发出呜咽的痛哭声,身下不停留着血,那血红的慎人,也红的可怕,可同时也染红了他那颗早已灭绝人性、彻底变黑的心。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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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端坐在卧室里的胡娥对于丈夫身上的事一无所知,但自她回到了房间,她就感觉她的心“砰砰砰”一直跳个不停,心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可丈夫在外面办那事,让胡娥眼睁睁看着,胡娥还真看不下去。所以她坐在房间里,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去看看,到底要不要出去?
就这样,她坐在房间里如坐针毡,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胡娥的心却越来越不踏实。
这期间,她把心一横,心里升起一个想法,她快步走到门跟前,趴在门上,侧耳试图偷听着外面客厅发生的事情。
却没想到,她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了,却一直听不到任何声音。按理说她们家的门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啊,外面的电视声还开着呢,但为什么人没声音呢,渐渐的胡娥皱起了眉,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她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出去一下,她伸手拧开了反锁着的门,然后小心翼翼走出卧室,朝着客厅的方向走着。
只见,自家欧式公寓的客厅里,一开始放的那部电视剧还在演着,就是那部双生姐妹花的电视剧,此刻的情节是,姐姐把妹妹拉进一个房间欺凌着对方,妹妹抱着姐姐的腿求饶。
胡娥扫了眼那演员,便不感兴趣了,她走到客厅后,只见客厅的沙发上,那个女孩子穿上了浅黄色的外套,此刻闭着眼,保持着一开始正襟危坐的模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在沙发上。
胡娥扫了一圈,也没见丈夫,顿时疑惑了,嘴里喃喃的道:“这死男人又跑去哪儿了?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
她四处扫描着,依旧看不到人,直到她也坐在沙发上,拿起手里的手机打算给丈夫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对面电视里发出的呲呲声。
电视剧里,漂亮的妹妹被姐姐一巴掌扇倒在地,紧接着头发散落,一只手捂住被扇的一张脸。
胡娥皱了皱眉,这什么鬼剧情,这么难看?
就在她拿起遥控器准备换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阴冷的话。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紧接着,那电视里的妹妹挪开手掌,露出一张让她毛骨悚然、让她异常熟悉的脸,正咧着嘴冲着她笑。
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