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心里既羞恼又舒服,潺潺流水,慢慢地从狭窄的穴口中涌出。
梁成此时尤嫌不够,他粗鲁地扯开牡丹的衣衫,嘴唇从牡丹的缩骨慢慢下滑,左手继续揉搓牡丹的左胸,头却隔著肚兜覆盖上孤零零的右胸上,反复舔舐著牡丹胸前的凸起。
“啊……”牡丹忍不住呻吟,她觉得胸前一阵酥麻,热浪从胸部传来,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相公……”
纤细白嫩的手忍不住攀附上梁成,上下摸著梁成宽厚的背部,借此希望身体得到纾解,
梁成的吻从胸前慢慢下滑,到达牡丹小腹,牡丹的小腹不比生子前那么平坦,稍微有了一点肉,但是极为柔软,梁成非常喜欢,梁成舌头舔著牡丹的肚脐,打著转转,牡丹觉得整个人都潮湿了起来,梁成鼻尖灼热暧昧的的气流向下喷在牡丹的小腹上,牡丹羞涩地合上了腿,可是梁成却不愿意,他大力掰开牡丹的腿,将头埋在牡丹的两腿之间。
“啊……不要……”牡丹倒吸一口气,忍不住娇啼,梁成,梁成竟然……
梁成灵巧的舌尖在牡丹稀少的绒草上划过,滑过小核,到达牡丹敏感的花心,潺潺流水,一波接著一波,牡丹只觉得理智全然的崩溃,下体的快感不断,花口紧缩,脚趾蜷缩,双手紧紧地抓住梁成的肩膀,一股泉水奔涌而出。
梁成只觉得再也无法忍受,迅速脱下裤子,将坚挺对准牡丹的花穴,向上一挺,进入了牡丹的花穴里,一阵大力chōu_chā,牡丹喉咙里忍不住尖叫,但是尖叫声还未喊出,就被梁成的嘴堵住了。
“啊……嗯……慢一点……”
“哼,老男人!”梁成鼻尖闷哼一声,重重地顶到牡丹花心,牡丹手指掐著梁成,如扁舟一般在风雨飘零,渐渐地攀升到情欲的最高峰。
一晚上,儿子小凉面都像是在配合梁成的行为,往常一天要哭好几次的儿子,这天竟然一次都没有哭,只有小猫一般翻了个身,梁成暗道乖儿子,摆弄了牡丹好几次,每一次都让牡丹欲生欲死。
牡丹实在是受不住昏了过去,最后的意识,梁成还在自己身上驰骋。
此时梁夫人才明白,老男人自尊心果然很强……
第二天牡丹是连起床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偏偏梁成却是神清气爽,他颇有闲情逸致地调戏了一番牡丹,临走前还摸了一把牡丹的脸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牡丹暗自啐梁成“不正经”,想起昨夜的孟浪,她自己先红了脸,牡丹刚起身,小凉面就哭了,小凉面没有看到娘亲,所以发出声音找娘。
饶是牡丹身子瘫软,却还是不得不起身哄孩子,抱著小凉面,换尿片,然后喂奶,戳著儿子粉嫩的脸颊,牡丹真觉得什么都值了。
心心念念平静日子的牡丹自然不知道,自己的平静日子很快就要过去了。
第一个打破这平静日子的,就是打著探访好友,寻求知己,非要登门入室的白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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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
白诺在牡丹心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地位。
梁成觉得,昔年在牡丹心里,白诺一定就是相公了,其实不然,白诺在牡丹心里地位还要高一点,她将白诺当做了救赎自己的神。
女人的傻,在于,明明知道男人不可靠,却还是一次次付出真心,渴望得到一份真正的爱情。
越强调爱情不重要的女人,越会被爱情迷失了头脑。
昔年牡丹就能这样,她被夏侯昭伤透了心,防备着所有的男人,可白诺出现之后,她还是义无返顾,爱上了这个男人。
可是现在她有梁成了,若是没有梁成,兴许牡丹还是会恨白诺的,但是梁成出现之后,牡丹觉得曾经困扰自己的噩梦都消失了,她有了家,她有了丈夫,有了儿子。
她什么都有了。
因为太过于幸福,往日的那些不幸,就变成了过眼云烟,连渣渣都不剩。
白诺此时在牡丹心里就是连渣渣都不剩的故人,牡丹看到这个人心里泛不出一点涟漪,平静地连她自己都觉得诧异。
梁成此时只觉得郁闷,事实上他是被白诺算计了。
这世上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天天琢磨你,就算是一个笨蛋,每天研究你的行为,琢磨你,随时随地都想要阴你,再聪明的人都会中枪,更何况白诺不是笨蛋。
白诺知道,现在诚王爷需要自己,同时他也需要诚王爷,说白了他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诚王爷对他究竟有多少信任,白诺觉得只怕比自己信任诚王爷还要少。
有的时候合作利用的关系比信任更加牢固,诚王爷需要白诺的名声,在军队里安插自己的人,建立自己的威信,所以一般白诺提出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诚王爷都会满足。
白诺想去梁成家,和梁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