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不会,你只会欲死。”
他轻挑的声音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水声响起,可贾月月却听得清清楚楚,迈腿前移,打算离他远点,可腰肢猛地被扣住,他的整个身子重重压下,她被迫沉腰,臀|部翘起。
“不……啊!”
抗议的话瞬间改为惊呼,因为他的巨|大蓦地滑进了她的体内。覆在她胸前的手掌依旧在肆虐地挑逗着,邪气的指尖轻捻着顶端的粉红,邪恶地按下,那枚粉嫩被迫缩回,继而屈指一捏,它又探出头来。
“你个坏蛋,不要这样啦。”
贾月月又气又羞,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他不断挑 逗着她的手,可避无所避,背上一热,他火舐,身体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
他的抽|动快速而猛烈,她的身体随着他一次强过一次的撞击而摇曳,纤纤十指紧紧抓着水龙头,由于太过用力,以至于她白嫩的手指变得青白青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长发摇曳,水珠随着发丝的摇晃四溅。两具身体激烈的撞击着,那肌肤相撞发出的“啪啪”声伴随着水流声响起,此起彼伏。
随着他的猛刺,摇摇欲坠的她口中不断溢出闷哼,伴随着他的律动,一声,又一声。
无比销魂勾人。
夜很长,而秦默的体力惊人,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拆吃入腹,直至她体力不支倒在他怀里,才餍足的放过她。
第二天,中午12点。
卧室内极为安静,以至于两道规律的呼吸声显得尤为清晰。红木地板上满是狼藉,衣物斜躺,洁白的浴袍、黑色蕾丝文胸,被撕裂的草莓小裤裤,女士牛仔长裤……而墙角边,地板上无数早已干涸的浊白的印记份外醒目。宽大柔软的床榻上,一男一女相拥而眠,睡颜安详。
“叮咚。”
清脆的门铃响起。
贾月月眼睑微微动了动,却没醒过来。
“叮咚、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且一声比一声急促。
“叮咚、叮咚、叮咚…
…”
黛眉一皱,不悦的睁眼,吵死了。
心想着门外不断按门铃的是不是伊卿。
掀开被子下床,光裸的身躯满是欢|爱后印下的痕迹,打开衣柜随手抓了件秦默的衬衫穿上,光着脚丫走出卧室。
打开门,语气不耐,“伊卿,你这么急是要赶着去投胎么?”
“咝”
只听门外响起一个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贾月月抬头,朦胧的双眼不解的看向门口的人,再看清眼前的男子的面容后,睡意不再,目瞪口呆——王烈!
王烈,贾政的司机。
呼吸一紧,目光急急投向王烈的身后,瞬间毛孔悚然。
“爷……爷爷!”
贾月月双脚一软,跌坐在地,娇俏的面颊爬满惧色。
贾政锐利的目光紧锁跌坐在地的孙女,只见她身着一件男士衬衫,双腿裸|露在外,发丝凌乱,脖颈和胸口满是红痕。
面色瞬间阴寒,冷眼看向司机王烈,浑厚低沉的语气里透着隐忍的怒气,“到楼下等我。”
王烈收回落在贾月月身上惊愕的目光,转身下楼。
“起来!”
一声冷喝。
贾月月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面颊满是惊恐和畏惧,揪着衣角的双手颤抖不已。
惨了,这次完蛋了!
贾月月不自觉地后退,而满脸阴霾的贾政跨步走进室内。
“乓”
一声巨响,门板被砸上,贾月月身子蓦地一颤。
贾政一步步逼近,贾月月一步步后退。
贾政锐利的眼里闪动着暴怒的火苗,面部肌肉紧绷。自小,贾政对贾月月的教育就极为严格,一再告诫她不许喝酒,不许婚前发生性行为,可现在她的行为完全是对贾政权威性的藐视和挑衅。
贾政手猛地扬手,带着劲力掌风的手掌直逼贾月月的面颊。
贾月月瞳孔乍然一松,惧怕的闭上双眼,身手敏捷的她大可避开,可她不敢。
紧闭的眼皮不断地颤抖着,可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巴掌声,脸颊上也未传来痛楚。
睁眼,只见一只有力的手臂扣住了贾政的手。
☆、竹马“诱”青梅
38
伸手一揽,秦默将贾月月搂到怀里护住,接着松开了扣着贾政的手臂,语气玩世不恭,“贾司令,别大动肝火,伤身。”说完,屈指轻刮贾月月的鼻尖,桃花眼内满是宠溺,“乖,去换衣服,你的腿只有我才能看。”
贾月月点头,偷偷瞄了眼神情依旧阴寒的爷爷一眼,赶忙转身溜进卧室。
看着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秦默,贾政额头青筋突突跳着,这臭小子!几年前还说自己孙女不是他的菜,如今倒好,说一套,做一套。居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