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翻得趴了下去,肚子贴在冰凉的石台上很不舒服,尤其是这样彻底把后背,甚至是屁股中间的东西露在凶残的男人面前,很没有安全感,想改变一下自己的处境,但……晚了。
那双强有力的大手,一只压住了背,另一只则扣住了腰,男人的腿在自己的腿中间,很用力地把自己的腿分开,然后,能感到一阵惊心动魄的接触,一个火烫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yīn_chún,而且在把yīn_chún分开,而且是在把那个小洞分开,他要挤进来了!他挤进来了!
那种胀闷的不适感,以及惊慌和羞耻,少女尖声叫了起来。但尖叫一点作用也没有,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下体传来了一阵尖锐的撕裂感。还是不怎么疼,只觉得被撕开了什么东西,很害怕。随着那恶心的硬东西猛地向里一顶,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那疼,没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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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前的广场是嘈杂、混乱的,那在山脚下。山顶的同济院也被一种黑暗的氛围笼罩着。
夜,本身就黑暗而恐怖;山风也起来了,山上的秋风比想象的还要冷;没有人点火,因为有火光的话,外面由大车构成的壁垒后的投石机就会把巨大的山石投过来;也不敢藏在房子里,因为投石机抛过来的石头不断地把屋顶砸穿,那里比外面还要危险……
同济院的水是要到山腰的山泉去打的,水在壁垒形成的当天就断了。避难的匆忙造成了麻烦——人们只带了最珍贵的东西,而忘了食物。同济院的存粮本就不多,御林军被调走的时候又带走了一大批,提供给同济院中三十个尼姑吃的粮食在被困的当天就被蜂拥而来的两千三百多人清洗一空。现在,断粮已是第二天了。还没有办法睡觉,因为一直要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抛进来的石头……
冲出去?这些女人、孩子、老人去面对壁垒后全副武装的战士,去面对那些训练有素的弓箭手、刀手、长矛手,那……
孩子饿得又哭了!那哭声简直要把妈妈和奶奶的心哭碎了!妈妈rǔ_fáng里的奶水不够,他饿了,就哭!
怎么办?每个人的眼里都是这个问号。都知道大殿里的木鱼声和虔诚的祈祷根本就帮不了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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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王府的女孩子,就是水灵。」元冲坐在温泉池边的大理石台子上,就那么赤裸着,把左脚扳起来搓脚丫,一边色眯眯地浏览着浴室里正在跳着高丽舞蹈的女孩子。
「打开一点!别他妈的这么扭扭捏捏的!平时不也光着屁股侍侯男人么?装他妈的什么紧?」陈醒拎着一根木棍站在台子边,一边吆喝着,一边用木棍捅着他认为没有达到动作标准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的舞跳得很好看,那些玲珑纤秀的身体更好看。抬臂伸颈,下腰移步,每个动作都婀娜多姿。可能是的确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么多男人的面前表演过的缘故吧?她们的动作的确有点僵硬,而且脸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其实,就是这不自然,平添了许多乐趣。抬腿的时候,担心着yīn_bù暴露,于是腿就抖;下腰的时候,担心屁股展开,于是屁股蛋就使劲地收;动作僵硬了,于是就摔倒。
摔倒的结果呢?呵呵~等在旁边的陈醒、景驹之流自然是很高兴了,他们用木棍捅女孩子的rǔ_fáng,或者直接就捅屁股,或者把那些白嫩的屁股蛋抽出一条红印。跳了一会儿,其实女孩子们已经放开了好多,不再被羞耻折磨了。但他们还是在找茬,因为那的确很有趣。
一个非常苗条的女孩子转身的时候,手臂抬得不够高,似乎是不愿意让景驹捅她的rǔ_fáng。当然了,景驹的木棍就捅在她的胳肢窝里。
「呸!他妈的收拾得还真干净!连胳肢窝毛都收拾得这么干净,准是经常这样跳……我他妈的让你躲!」景驹挥起木棍劈头盖脸地抽了下去。
女孩子吓呆了,本能地用胳膊去抱住了头。其他舞过来的女孩子也吓坏了,尖叫着逃到了一边去。
「你他妈的要打死她呀?」陈醒用木棍及时地架开了景驹的木棍。
泡在温泉里昏昏欲睡的我也被景驹突然的暴戾惊动了。景驹才十六,也是刚在涿郡当兵的小孩。之前,他和卢寒、舒无伤是从来不参加我们这种非常荒唐的胡闹的。舒无伤是因为有很多事情要忙;卢寒是好孩子,他宁愿跟赵书瞬一起;景驹跟卢寒的感情非常好,于是,他就总是陪着卢寒。今天,他主动提出要跟我们一起洗澡已经是破天荒的行为了,现在又……
我从温泉里爬出来,就湿淋淋地坐在元冲的身边,然后很仔细地看着满脸通红的景驹。那个一直挺文静的男孩没有了。景驹在笑,笑得脸上的肌肉都在动,笑声也很奇怪。他的眼神可不是在笑,那是一种很熟悉的东西——暴戾,闪闪的泪光中,透露出的是扭曲的张狂,还有颤栗的残忍,还有一点深埋在后面的恐惧……我的确是读出了他眼睛里的恐惧。
那女孩想跑掉。景驹扔下了木棍就追了上去,伸脚绊在了女孩的脚踝处。女孩惊叫了一声摔倒了,很重,砰地一声,盘得很整齐的头发也散开了。景驹跳过去,一把抓住了女孩的头发,抡圆了就是一个耳光。
「跑!我让你跑!」景驹的身体都在哆嗦,笑声变成了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