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间流转.
她羞得整个人都要燃起来,忙将他推开,仅得一退,又被他紧揽入怀中,他腿间硬烫却在这一退一进间,生生抵进.
青衣低叫出声,扶着他肩膀的手蓦地抠住.
虽然她方才已频频被他的唇舌送上快意云端,早已经湿濡润滑得不成样子.但他身下尺寸,终是粗壮于常人,难以进入.
欲进不进,更生生涨得他五腑俱焚,偏偏怀中人儿,百般不肯依他.
再顾不得怜香惜玉,捧了她结实弹性的臀瓣.猛向压向自己,同时挺身而上,硬撞了进去.
紧窒烫热的包裹,让他终于舒服地透出一口长气.
这时突然感觉到她身体深处有软软湿凉的东西妖娆地缠上他,轻轻吮弄.
她滚热柔软的紧窒,加上鳗儿冰冷的缠绕吮吸,那感觉十分诡异,却又**至极.如果不是他定力极好,又有心理准备,只这一下,便能泄了身.
他眸子微黯,果然,她体内果然是植入了蛇鳗.而且与蛇鳗融于了一体,她的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加**,让男人沾上她,便再也离不得她,即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
她如今就是一朵天地间最诱人的毒鳕,如果她坠身为魔,天地间将抛起一场涛天的腥风血雨,这也是天星子一定要将她擒下的原因.
然这一切,对他而言,又有何惧?
她不需要别的男人,有他便好,至于那些为了私欲想占有她的,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一双他杀一双,就算掀起血浪,又有何妨?
大不了他同她一起坠身为魔,揭去那些所谓‘正义’的假面具.
放开她的唇,贴上她的耳,你爱我也好,恨我也罢,我们此生此世都得绑成一处,谁也别想离了谁.
青衣微微哽咽,眼前的男人,是她爱极,又恨极的,每每面对着他,都是冰里火里地翻滚,爱他,何尝不想亲近他,但恨他,却又恨不得离他远远地.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她体内的蛇麽吸取他的精元,他这样根本是将他逼上绝路.
这时被他紧揽在怀中,再无间隙地融于一体,爱与焦虑同时涌上来,对他实在不知该如何相对,憋红了眼,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真恨不得生生咬下一块肉.
他身体一僵,随即重新放松,肩膀上虽痛,心底的郁积却随之散去,于她耳边低笑,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耳边发缕,解气了吗?
她松开口,瞪他,解能如何,不解又能如何?
你再不滚开,就要被我吸成干尸,到时你拿什么来说此生此世?
不过是只鳗儿,又能奈何得了我什么?他笑吻向她,将她放倒,揽着她慢慢律动.
你……你知道了?青衣微微一滞.
别怕,有我.他声音温柔低哑,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她揽得更,慢慢加快身下进出.
她不愿意又能如何?他已经与她紧密接合,这时已经无法让他停下,青衣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眼.
他轻吻上她微湿的眼角,将她**的柔弱的身子紧裹在自己身下,与她赤身相拥,肌肤相磨,再无顾虑地深深抵入退出.
没有任何男欢女爱的技巧,全凭着心意慢慢动作,只想与她这么紧紧厮磨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爱他如何,恨他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她.
风拂低花叶,隐约能看见在紧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起起伏伏抵死纠缠.
花影斑斓,花香徐徐,喘息,呻吟久久不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花海中才渐渐地静了下来,暖风卷着翻飞的花瓣,轻落在仍紧紧抵死缠绕的两条人影上留连一阵,又再翻卷飞去,道不尽的春光媚意.
她眸子微阖,轻颤的长睫被天边余光在白皙的面庞上投出剪影,神情恬静慵懒,身上酸软地一动不想动.
不止一次地怀疑,他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直到彼此死去.
直到刚才二人再次一同从极致的快意云端坠下,他粗促满足地喘息吹拂在着她的耳,她才相信终于结束.
光裸的身体被汗水打得透湿,有风吹过,阵阵清凉.
他缓缓睁开,略撑起身,垂眼看着身下汗渍满面的娇俏面庞,嘴角微微勾起,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她抬眼起来,懒懒地瞥了他一眼,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
我真想杀了你.
他眼角的浅笑,蔓延到眼底深处,荡开醉人的笑意,看来我得给你上一味药.
哦?青衣愕然.
他漫声道:把这身功夫化去,这样,我才能活得久些.接着声音变得暧昧,才能与你多行些鱼水之欢.
青衣心脏猛地一紧,砰然乱跳,扬手就打,无耻.
他轻巧地擒了她的手,压过头顶,修长的手指拂开粘在她脸庞上的湿发,男欢女爱,何来无耻之有将仍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往里压了压.
蚂蚁爬过般的痒在她体内瞬间化开,青衣绯红的面颊象要渗出血,偏又拿他没有办法,沉了脸,你能更无耻些不?
他低笑了一声,眸子里又染上浓浓**氤氲,低头含去落在她唇上的花瓣,向她的唇吻覆下去.
她心里一咯噔,不安地扭动身子回避,却被他牢牢摁住.
看来,还不够累.他微微粗砺的手掌滑下,一点点揉过她软如水绵的身子,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