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紧盯着人家不放?说好了,这次我先上。”
“凭什么你先上?你算老几啊?”老四不开心了,“老大,上上次老三就是第一个,这次总该轮到我了吧。”
几人谈笑风生,说起餐馆里遇到的三人来,宛如小菜一碟。
而另一边,开车的谢华秀不住地瞟着后视镜,油门踩得飞快,解忧了解自己的发小,完全没有之前的笑意,声线紧绷,“怎么了?被盯上了?”
“恐怕是,”谢华秀见左甩右甩甩不掉,朝解忧低声叫道,“打电话,报警。”
解忧忙点头拨打幺幺零,向电话那头说明情况,没说几句那边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挂上电话,他气愤地把手机塞回兜里,“我就知道,他们敢那么猖狂肯定有原因。”
因为他们向来喜欢市,穷乡僻壤的地方报警无用,此时当真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慌张,两个大男生倒是不怕什么,大不了打一顿,反正他们不敢真打死人,人死难善后,但——谢华秀瞅了一眼看向窗外的萧雨歇。
但女孩不一样。
身为男子汉,连个妹子都保护不了,对他们是极大的挫折。还好吃饭前加满了油,谢华秀心里发狠,大不了开一晚上,总能开到他们无法一手遮天的地方。
天色渐晚,夕阳西下,似乎看出三人的意图,身后跟着的车开始加速,谢华秀拿到驾照才一年多,高速都还不敢上,提速到每小时100公里已经有些头上冒汗,而壮汉们似乎根本不顾及车祸,左右紧逼过来,最后一个加速,成功横在他们面前,生生将谢华秀逼停。
“你一下车就往山上跑,”在这危急时刻,解忧快速交代道,“我们被抓住没事,你就难说了,记住,往山上跑。”
话音刚落,谢华秀急踩刹车,伴随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他们身子惯性似的往前靠,萧雨歇按他们所说的,一停车便开门往外跑,两个男人去追,剩下两个把男孩子们拉下来,押进自己车里,搜身上的钱包。
“那车怎么处理?”车钥匙还插在车上,老三问道。
老大点一根烟,“等他两个抓人回来,一起开走。”
没过多久,老四讪讪地跑回来,“那小妮子跑得太快,老二去追,我跟不上。”
“该锻炼了,瞧你白斩鸡的样子,”老大吐出一串烟圈,“那家伙精虫上脑,他估计爽完才回来,我们先走,不等了,老四,你去开那辆车。”
三个人开着两辆车离开,山上的萧雨歇远远看到,不禁有些着急。
她跑出来,主要是带着两个大男生束手束脚,怕不小心伤到他们,想把人引到山上解决,没成想只有一个追过来,其他三人开车走了,这下可好,她还得去追。
唉,太久没跟人接触,她果然不适合复杂的脑力劳动,当时直接把人劈晕不就好了?
“小妹妹,”见她不跑,追在后面的男人喘着粗气流里流气地笑道,“你跑呀,怎么不跑啦?跑不动了吧。”
山林之中野草和树木挡着,公路上看不到这里,他一边往前走一边脱衣服,萧雨歇还要保存体力救人,是以轻功转到他身后,操起砖头往他后脑勺不轻不重地一拍,“du”一声,他便倒在地上。
用他脱下来的衣服绑好手脚,萧雨歇从包里拿出清水,往他脸上洒一些,冰着一张脸说,“你们把我朋友运到哪去了?不说我今天就阉了你。”
结拜兄弟四人在公路边开着个招待所,离镇上不远,是自己的地盘,他们把两个蒙着眼睛的肥羊关进四楼房间,上锁,车子开进车库,只等老二带着女孩来让兄弟们纾解。等他们享受完了,就把三人蒙着眼睛远远地扔路边,反正找不到老巢,这种事,他们做惯了。
老四望着天色,止不住唠叨老二怎么还没回来,实在太丢脸,不等老大说话,老三径直揪着他的耳朵关进房间里,关小黑屋。
暮□□临,萧雨歇问出老巢方向地址后,干净利落地帮他解决根源问题,对方痛得直惨叫,她索性打晕扔在山林里,自己运转轻功,往他所指的方向飞去。
老二,扑街。
半小时后,夜幕笼罩,她总算到达那栋路边招待所,四层楼高,装饰着彩灯,在夜空中一闪一闪,萧雨歇从后门而入,躲着招待员和客人们,一间一间查看两个朋友的下落,在四楼某个房间,从猫眼看到他们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贴着胶带,眼睛被黑布蒙着,她见房间里再无其他人,便用方才找到以备不时之需的一根铁丝撬开锁,关上门,为他们解绑。
以为再无生路的谢华秀惊喜地“呜呜呜呜”,萧雨歇“嘘”了一声,“别叫,是我,”她把胶带撕开,两个大男孩看着她都快掉眼泪了。
“我没事,”她低声说,“你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我去处理其他人。”
谢华秀,解忧:喵喵喵?
“放心吧,我没事,”萧雨歇唇角一翘,“至于那个老二,他再也没有老二了。”
两人下意识合拢住腿,只觉身下凉飕飕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