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高山那厮了!”秦野转过头,又摆出那副漠然脸对高日德道,“话不多说,今次算你好命,放你一条生路!”然后一溜烟往冬名林业大学观赛区那边跑了过去。
看着有点呆愣愣的高日德,秦信歉然道:“我爸他有点,咳咳,有点……”他一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得体的词语来形容自家老爹。
高日德摆手打断道:“没事,你爸威武霸气,我很佩服。”
今天没喝酒的高日德没什么聊天的兴致,秦信和他在台下有些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子,直到大赛工作人员招呼选手上台,那种气氛才得以消解。
高日德和秦信持剑分别站立在擂台的两侧。
“破坏性人格障碍和被巡林厅遣返的疮疤么……”
高日德平视对面请自己喝过酒的阳光男子,剑锋前指,观众席上的万众呼声在耳膜上撞得粉碎,他心中却已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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