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拿肖骜去刺激负羡了。
肖骜没片刻耽搁,直接杀入周斯理的麻雀窝,把他揪出来。
周斯理当然表现的毫不知情,直到肖骜把他妈苏沁芳和她爸近来密切关注肖公馆的证据摆到他面前,他才承认,“是,我一家策划了这起绑架案,但也是负羡不给活路。”
肖骜不想听原因,野生动物制品贸易本就不该存活,这干负羡什么事?他把拜托傅伽整理的资料拿出来,扔桌上,“我不想听你废话,这是你们近年非法贸易详录,如果不想它们出现在法庭上,现在就把我妈和我媳妇儿放了,如若不然……”
他话没说完,给了周斯理想象的空间。
“我们并没有打算伤害她们。”最后周斯理妥协,不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是想要保命,除了妥协,别无他法。以肖骜通天的本事,捏死周氏,就跟捏死一只蝼蚁,没什么区别。
肖骜把他薅出门外,“那就带我们去!”
周斯理领肖骜他们去了囤货的工厂,因为负羡掀起全民抵制野生动物制品的热潮,他们的货已经在仓库放置太久了,久到吹过一阵风,全是尘土。
高峤一路咳咳咳,他觉得他不太适合到这种环境,但碍于肖骜在侧,没好意思说。
封疆倒无所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跟来看看。
傅伽是他们当中除了肖骜以外,最担心负羡的人,他当然要来。
肖骜押着周斯理的脖子,往里走,“人呢?”
周斯理也疑惑,“说好是在这里的,一个小时给你们打一次电话,汇报一次情况……”
肖骜懂了,“所以说,你并不知道你爸主控的绑架现场发生了什么,只是在依你们计划,每隔一段时间,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我媳妇儿也落入你们手中了?”
他两股眉毛纠结到一起,看身后三人,“所以咱们几个傻逼,压根儿也没弄清楚情况,就以为我妈和我媳妇儿现在情况不妙?这种傻逼行为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身上?”
高峤提醒他,“六哥,是你,不是我们。”
封疆笑,“关心则乱啊。也正常。”
正说着,前头一扇木头门被踢飞出来,一帮黑衣人手里拿着家伙,倒退着往外走,仗马寒蝉的他们中间,是一团蓝色。
那是负羡的运动服。
这头四个人加一个周斯理,动作一致的看过去。
这帮黑衣人已经随负羡行至仓库最空旷的区域,那扇木门后,肖骜他妈跑出来。
他妈看见肖骜,赶紧过去,脸上哪儿有什么惊惶之色?
负羡攥攥拳头,活动一番手指筋骨,抬腿就是一脚,把眼前黑衣人踹出半米,剩下一帮人‘呀’一嗓子,全围上去,负羡面无表情,来一个解决一个,来两个解决一双,真真过了一把瘾,把最近因婚礼压抑的部分全都释放出来。
可怜了这些打手,一个个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儿。
把最后一个人撂倒,负羡扭头,看向那扇木门,周斯理父母缓缓走出来,抖着身子靠近。
负羡不嫌他们走的慢,岿然不动。
他们行至负羡跟前,哐叽一声给她跪下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负羡面无表情,像一只孤傲的凤凰,睥睨着他们,“你们不该,以肖骜的安危来激我,你要知道,如果他真的在你们手里出了什么意外,我会,要你们的命。”
她音量不大,但整个仓库的人,都听到了。
肖骜嘴角微微扬起,他的负羡啊。
高峤臂膀撞撞肖骜肩窝,“六哥!可以啊你!原来六嫂那么爱你呢?”
封疆羡慕死了,“唉,你说你是什么命啊?真他妈叫人嫉妒!”
傅伽默不作声,他不想掩藏他内心的刺痛,幸好,如今痛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肖夫人本来没什么可怕,自被苏沁芳骗至此处,一没惊慌失措,二没哭哭啼啼,这会儿倒是哭了,“我这儿媳妇啊,我怎么能那么满意呢?儿啊,你上辈子做了什么造福人类的好事哟,我都觉得我们羡儿跟你吃亏了、委屈了。我的羡儿哟。”
高峤嘴角抽搐,“干妈,你还真是六哥亲妈。”
肖骜见惯不怪,自从负羡入门,他妈怎么看他这个亲生儿子,怎么觉得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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