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下场呢?所以才有那么多人不择手段地向上爬,一句话就能定人前程定人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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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西成带着一个大包袱兴致冲冲地来到赵培熙的卧房前,问道:“这又不是睡午觉的时候,怎么关上门了?”
墨澜添油加醋地向杜西成说了赵培熙的遭遇,最后说说:“公主非常伤心,已经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了。”
杜西成一听火冒三丈,这还得了!把包袱递给墨澜,说道:“这是我为公主准备的!”说完就匆匆地走了。
云桃有些担忧地说道:“驸马莫不是要去承恩侯府去算账吧?”
“管他呢,敢惹公主,就是活该!”说着墨澜得意地进门把包裹递给了赵培熙。
赵培熙兴致缺缺,但是还是打开了包裹,包裹里面居然是一个大的狗熊,虽然没有容貌,但是手工细致,绣工繁复,非常精美漂亮。
云桃止不住地赞道:“驸马好心思啊。比人偶好玩多了。”
“那他人呢?”赵培熙看着玩偶,心里高兴许多,说道:“怎么不亲自送过来?”
云桃和墨澜面面相觑,云桃上前把杜西成刚才来过的事说了。
“不好!”赵培熙赶紧坐起来,说道:“快去承恩侯府!快!”赵培熙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要阻止杜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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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西成带着人乘坐马车到了承恩侯府,没等通报就闯了进去,对着承恩侯就是一顿乱揍,边打边喊着:“子不教,父之过!”奴仆们纷纷上前拉架,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待承恩侯府的奴仆按住杜西成和其奴仆后,赵培熙也赶到了。
承恩侯都快气死了,本来杜西成来他的府邸闹事,惹他丢了面子,就该让他受些苦楚,即使是驸马,也没有如此侮辱人的!但是现在嘉荣长公主一到,他根本没机会就地讨回“本钱”。
赵培熙让杜西成向承恩侯赔礼道歉,杜西成甩头说道:“孰是孰非,找皇上去理论,就问你承恩侯,敢不敢?”
于是承恩侯带着满身伤痕和杜西成等人入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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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帝本来在批阅盐务的奏折,本就烦闷,听到福来的禀报,心里就窜上来一股邪火,厉声说道:“这些个富贵闲人,不知来帮朕的忙,就知道捣乱生事,还敢来找朕来评理?”
福来试探地说道:“可是这事涉及嘉荣长公主和丽妃娘娘,怕还得皇上亲自断一断。”
“朕没空!”元和帝气着说道:“和他们说去找京兆尹去,京兆尹怎么判,他们只管服从就是,至于丽妃和嘉荣的事,自有皇后做主,没有皇后还有太后,总之,后宫之事不要来烦朕。”
太后听说此事后就派人把赵培熙接来了慈宁宫,又宣了旨让承恩侯夫人和丽妃的妹妹董景颜进宫。
杜西成和承恩侯二人去了京兆尹处,京兆尹知晓这二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但是无法,这是元和帝给他亲自安排的案子,只能依照律法,判了杜西成二十大板。
等到杜西成被打了二十大板的消息传入皇宫,承恩侯夫人和董景颜终于也到了慈宁宫。
承恩侯夫人和董景颜看见太后和嘉荣长公主在上座,循礼向二人行了礼。
太后和蔼地赐了座,然后又把丽妃找了来。丽妃见到太后脚就软,她怎么都没想到只是一套首饰,就能把事情闹得如此不可转圜的地步。心里很是埋怨妹妹,也埋怨母亲娇惯妹妹不知天高地厚,只希望太后这一次能够轻拿轻放,给她一次机会。
丽妃忐忑地问道:“太后娘娘,不知找臣妾来是有何事?”
太后温和地笑着,赵培熙看这笑容,知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想要息事宁人的她赶紧说道:“母后……”
太后摆手让赵培熙住了口,虽然赵培熙是想求情,但是在承恩侯夫人和丽妃眼里却是嘉荣长公主告状不成的样子,不禁都暗自舒了一口气。
太后环顾众人,随后说道:“皇后为人端厚和善,得宫中众人信服。哀家虽然对皇后也颇为赞赏,但是却有一处哀家不满意。丽妃你可知道?”
丽妃知晓这话不能答,怎么说都会得罪了皇后,所以不语。
“那就是她太过仁慈,纵得一些人无法无天,视宫规于无物!”说完太后让宫人念了丽妃的数条罪状。
丽妃冷汗涔涔,她是做过一些不合礼制的事,但是皇后娘娘都懒得理会,太后娘娘更不会在意了。如此来说,太后娘娘如今计较这些,是要借机发挥了。
承恩侯夫人赶紧拽着董景颜下跪,求饶道:“还请太后娘娘宽恕于她,臣妇保证丽妃娘娘不敢再犯。”
太后迅速站起来,厉声说道:“丽妃是皇室中人,是非与否都轮不到你来定论,别忘了,这一句‘臣妇’,你是撑不起来的!”承恩侯因为丽妃在皇宫中尚算得宠,所以渐渐地在京师权贵中得了脸,但是承恩侯在朝廷上却无官职,所以承恩侯夫人并非官眷。
丽妃赶紧磕头认罪,哭着说道:“太后娘娘,臣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