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小心你姨家的人回来。阿毛说,他们都忙生意,到晚上才回来的。夏天
穿的衣服薄,阿毛解开我的衬衫,张开大嘴,含住了我的rǔ_tóu,我觉得头一晕,
顺势就倒在了床上。阿毛就像狗仔一样,吃完了这个奶头吃那个奶头,两只狗爪
子不肯闲着,在我的身上乱摸一气,摸得我娇喘吁吁,呻吟连连。阿毛的手在我
下面一探,嘲讽地说,还说不肯呢,你看下面湿成什么了,说的我很不好意思。
因为早就有亲密接触,做爱前的程序简化了许多,我俩将各自脱得一丝不挂,拥
在一起。阿毛的那话儿顶在我的大腿根部,硬而热,让我对性的渴望愈发强烈。
阿毛吻我的眼,吻我的脸,轻咬我的耳垂,从上到下,通通吻了个遍。在我的下
面,他的嘴停留的时间最长,灵活的舌头挑逗我的大腿根、yīn_chún和小豆豆。我像
蛇一样扭动着,两条腿使劲往一块夹,阿毛不依不饶,上下嘴唇一,将我的小
豆豆含在嘴中,我全身上下像触及了高压电线,顿觉yīn_dào一紧,又开始喷水了。
这次喷水时间之长,射程之远,流量之大,将阿毛「吓」得不轻。在喷水过程中,
我体验到持续的快感。阿毛早已迫不及待地趴上来,往前一使劲,那话儿就进了
我的身子,卖力地chōu_chā起来。
第一回结束后,阿毛紧紧抱着我。他说,每次做的时候你为什么老爱尿尿
呀,到处弄得湿乎乎的。我说,我也不知道,想憋住,总也憋不住。阿毛说,这
是不是病?我说不知道。在我后来接触的几个男友中,他们都说我做爱时喷水是
种病,有个男友还打电话到电台咨询,问女友做爱时尿尿该怎么治。直到我后来
遇到一位「高人」男友,他才说这是正常的。我就在这种不知是不是病的「病态」
中做了多年,爱了多年。
那天下午,阿毛一共和我做了六次,每次我的高潮都是从头至尾。做爱虽然
很享受,但把阿毛表的床弄湿却不好收拾。阿毛把湿了的床单搭在阳台上晾起
来,我说我先走,你把屋子收拾一下,阿毛同意了。
下楼时,我的腿忽然有些软,不由打了个趔趄。你看这爱做的!
五、我怀上了阿毛的孩子
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学通知书到来的那段时间,我的内心焦虑不安。排遣焦虑
的唯一办法,就是找另一种自己感兴趣的活动而冲淡这种焦虑,或者说冲散这
种焦虑。
这段时间与我最亲密接触的就是阿毛了。我的爸爸妈妈随着歌舞团叔叔阿姨
到工厂农村基层群众「心连心」去了,这给我和阿毛创造了绝佳的相处机会。他
每天就像上班一样,到我家与我相聚,每次来,他都带一盘毛片,不管我愿不愿
意,塞进影碟机就放起来了。可能就是那时候看毛片太多,看伤了,现在我坚决
拒绝毛片,觉得太没意思,看那纯粹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下子,
没啥看头。如果说毛片对我没有冲击力,勾不起我的情欲,那是假的,我和阿毛
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我家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都成为我与阿毛做
爱的战场。爸爸妈妈「心连心」的一个星期,我的家中到处情欲弥漫。
性方面的书籍我在高一时就看过,后来也不时看一看,性生活会怀孕一直是
我最关心的一件事。与阿毛刚开始时还比较警惕,接连多次没有事情发生,紧绷
的那根弦就松下来了。更可恶的是阿毛,他总说没事没事,知道如何控制,让我
悬着的心放下来了。
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段时间,我觉得身上极不得劲,原来很能吃饭的我,忽
然间没了胃口。我爱最吃红烧猪手,阿毛买给我时,我看了一眼,就感到非常恶
心,有想吐的yù_wàng。我对阿毛说,坏了,搞不好我怀孕了。阿毛的小脸都吓白了,
不住声地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使劲窝了他一眼,怎么不可能?!阿毛哆嗦
着嘴唇说,那可怎么办?看到阿毛六神无的样子,我反倒乐了,该怎么办怎么
办呗,总不能现在就把孩子生下来吧!
我的例假一贯准时,那次却不准时了,而我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不小心怀孕
将我推进尴尬的处境,一边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一边还得在父母跟前装成兴高
采烈的样子。阿毛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从他脸上消逝了。有天来我家
时,他在路上净琢磨怎么办的事了,让一辆三轮车刮到在地,膝盖都蹭破了。我
对他说,有啥事说啥事,急也没用,实在不行,就找个小诊所做了算了。阿毛关
键时候还算个男人,他说,小诊所不能去,万一出点啥事,更麻烦。
阿毛将我怀孕的事告诉了他姨,让他姨帮助想办法。他姨没生他的气,还打
趣他,说,这证明我家阿毛没问题嘛!他姨有个朋友在医院妇产科当大夫,打个
电话,我和阿毛去了医院。化验结果出来后,虽然我早有思想准备,还是被那个
结果吓着了,我真的怀孕了。大夫说,要做手术还得等1o天左右,到时候再来。
还没出医院门,我就呜呜地哭起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