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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贵妇一唱一和的,饶是武天骄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也有点吃不消,嫩脸微微泛红,瞧着另一位贵妇,心中思:“这又是哪位大臣的夫人?”
继而目光转向樊夫人,满是询问之意。
樊夫人自是会意,笑了一笑,指着那位贵妇人道:“这位是礼部尚书大人的夫人,宋夫人!她和张夫人都是干娘的好姐妹,交情甚深。”
“哦!原来是尚书夫人!”
武天骄微笑着行了一礼,不以为然。他见过太多的贵妇,例如皇后、皇太后、皇贵妃等等,她们的身份地位都是尊崇无比,远比这些大臣们的夫人要来得高贵,因而,他自然是没有将两位尚书夫人放在眼里,心念靖国公的安危,对樊夫人道:“干娘,孩儿有急事,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
他想走,樊夫人却不让走,抓着他不放,笑说:“孩子!别急着走啊!两位尚书夫人听说我收你做了干儿子,对我羡慕的不得了,也想认你做干儿子,你觉得怎样?”
武天骄听得头脑发晕,哭笑不得,心说:“您让我认镇国夫人和华玉夫人做干娘也就得了,现在又让我认两位尚书夫人做干娘,您可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给我找那么多干娘干甚么?是不是要让全京城的贵妇都做我干娘?”
他心里多少有点儿不痛快,却又不能对樊夫人说什么,只得苦笑道:“干娘,我现在有急事要离开,这事等孩儿回来再说!”
“你有急事?”
樊夫人微微一怔,看到武天骄脸上露出着急的神色,心头一凛,蹙眉道:“刚才我在大厅里,听你喊着要见素素,你见素素干什么?”
说话间,手上抓得更紧了,几乎把武天骄的手腕抓出血来,生怕他跑了似的,非得要他说个明白。
武天骄甩了一甩,没有甩开,又不敢用力,忙道:“干娘,您别抓着我,我现在马上去追公姐姐,去晚了,我怕公姐姐有危险,等我回来再告诉您事情的经过!”
“什么?公殿下有危险?”
旁边的高玉寒听了厉声喝道,忽地一个踏步,便已到了武天骄面前,大手一伸,抓住了武天骄的脖子,给拎了起来。
她身材高挑无比,个头比武天骄高出一头不止,武天骄在她面前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加上手臂被樊夫人抓着,来不及躲避,真像老鹰抓小鸡一样被高玉寒抓着脖子拎了起来。不过如此一来,倒也将他从樊夫人手里解脱了出来。
“快说,我家公怎么了?她有什么危险!”
高玉寒抓着武天骄大声喝道。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如此拎着,双脚离地,那情景要多尴尬就有尴尬。武天骄脸色涨得通红,感觉脖子要给高玉寒掐断了,忙指了指她手,道:“高大姐,您先……。。放…………放开我再说!”
这时,旁边的赤龙兽“赤火”看到人受虐,护心切,顿时嘶吼一声,冲了过来,一挺头上的独角,向高玉寒撞了过来。
高玉寒吓了一跳,反应飞快,急忙手上一松,放开了武天骄,脚下暴退了一丈,惊险地躲开了赤龙兽的独角撞击。
赤火一撞不着,又是一声嘶吼,对着高一席之地张开了大嘴,火光直冒,武天骄见状大惊,忙叫道:“赤火,不得无礼!”
飞快地过去一把抓住了赤龙兽头上的独角,却感到独角如同烧红的铁条一样,热烫惊人,急忙松手。
赤火在武天骄一喝之下,将欲喷之出嘴的烈火硬是给止住了,吞回了肚里。疑惑地瞅了瞅武天骄,不明白人为什么要喝止它?要知它是在帮人出气。
赤龙兽的暴怒,惊得院子里的一群女人花容失色,尤其是两位尚书夫人尖叫着转身就逃。她们可是知道赤龙兽的恐怖,就连上将戈元和黑鹰骑士团团长曹文华都死伤在赤龙兽之下,尤其是曹文华,那个凄惨,至今还躺在床榻上,半身瘫痪,动弹不得,吃喝拉撒都要人侍候,成了废人,生不如死。
看到武天骄安抚住了赤龙兽,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高玉寒脸色有点苍白,对刚才的惊险心有余悸,若不是武天骄及时制止住了赤龙兽,她可不敢保证自己不会伤在赤龙兽的烈火之下?
樊夫人倒是镇定的很,无礼赤龙兽的恐怖,疾步到武天骄面前,叫道:“你刚才说什么?素素有危险?”
武天骄摸了摸被高玉寒抓疼的脖子,晃了晃脑袋,道:“干娘,这事孩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现在我要去追公姐姐,等我追上她回来再跟你慢慢细说!”
说着,跳上赤龙兽,就欲离去。
事关女儿的安危,樊夫人也是慎重,忙拦在了赤龙兽的跟前,道:“天骄,让玉寒她们和你一块去,人多也好帮上忙。”
武天骄闻言直皱眉头,瞧了瞧高玉寒一干女卫,摇了摇头,道:“我有赤龙兽,她们的坐骑…………跟不上我!”
“这样罢,这里就以玉寒的武功最高,就让她跟你一块去!”
樊夫人道:“赤龙兽坐两个人不成问题,关键时刻,说不定玉寒能帮上你的忙!”
听她如此一说,武天骄还能说什么,与美人同乘一骑,他是求之不得,飞来艳福啊!与武天骄同坐一骑,高玉寒心里可是很不乐意。不过,身为女军人的她对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并不放在心上,再说,靖国公的安危高于一切,即是她有所牺牲也在所不惜。何况,她人高马大,站着比武天骄高出近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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