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干的好事。
气氛一时微妙起来。他轻声咳了咳,好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谁能来告诉告诉他...这时候的女孩子应该怎么哄?
他出神地望着帐幕外。这外头…不可能长着什么百合玫瑰的吧?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这气氛又立时变得微妙了起来。耶律金娥咬了咬唇,十分懊恼,索性不再说话,只一味盯着被子出神。
而木易…
只见他踟蹰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确实是。
耶律金娥偷偷将被子里的手移向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又胀又痛,和月经期又不同,奇怪的很。木易看了她窘迫的神色就已经能猜出来个大概,立即身体力行地朝兵士要了热水,他拿巾布仔细泡了好久,直到它完全地浸染了浓浓的热气和水汽,才交给耶律金娥。
“敷在小腹上,应该会舒服一些。”
他咬了咬唇,再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只能退出了她的空间范围,独自一个人坐会了自己的位置。
偏偏那位置又极刁钻。只能是里间看得到他,他却丝毫看不到里间在做些什么。
木易接连换了好几个角度都达不到他想要的目的,只得气馁地乖乖坐了回去。
“要不…你进来吧…”耶律金娥虚弱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木易却仿佛听到了天籁一般,几步就踏进了里间。耶律金娥看的仔细清楚,心下不由得升起阵阵暖意,她微微笑着看着他并做几步的步伐,拍了拍床铺边缘,示意他坐下。
“还疼吗?”木易依言坐了过来,伸手习惯性探上了她的额头。
“不疼。”她摇头微笑,把他的手拿下来握近了自己的手心,“感觉好多了。”
听罢,木易对自己正确的记忆很是得意,他把脸凑过来,一脸的讨宝表情:“那你要不要夸夸我?”
“怎么夸?”耶律金娥还是有些紧张,她一紧张就喜欢掐着什么咬些什么。木易吃痛,惊呼出来,吓得她赶紧把他的手丢开了。
他把脸凑过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耶律金娥没能懂他的意思,迷茫地眨动着双眼,呆呆地望着他。
木易又往前凑了一点点,直到和耶律金娥呼吸相闻。他伸出手微微捏住了她的下巴,轻声道:“你看,就像这样——”
说着,还不等她有反应的余地,他就像一只鹰隼猎食一般,瞬时抬起下巴,两片温润的唇紧紧地贴上了她的眼睛。耶律金娥一时不察,被吓了一抖,赶忙抓紧了他的肩胛,整个人就像贴在了他的怀里一般,中间只隔了一层似有似无的被子。
她的眼睫因为紧张不住地颤抖,像初生的蝴蝶一般,惶恐又惊奇。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误以为自己就是那鹰隼口中的食物,一个疏忽就被抓住了脆弱的心。长而纤细的睫毛抖出了节奏,频繁地刷在木易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刺激得他吻的更加用力。
那种感觉…耶律金娥的心里一颤,小腹处似乎有一股热流涌出——她的脸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熟了,惊惶得一把推开了身上的木易。
“我…我不太舒服。”她红着脸低头辩解着,一点儿也不敢看木易诧异的脸色。
木易奇怪地看着她无措的神色,最后目光落在了她重新放回小腹处的双手。他恍然大悟:“肚子还疼?”
难道是他的方法错了?
没道理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耶律金娥红着脸摇摇头,实在是难以启齿。可是…她此番是以一个王爷身份来到北防守城,怎么才能用一个像样的理由说她月信来了?
那如果不说…自己的随身行李还有一包放在了屋外,自己如今是如何也不能亲自去翻找的。更不能叫木易…这种事真是连想都不敢想。她懊恼地把头埋了起来。小腹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切都在告诉她,她所料不差。
木易见她脸红的实在吓人,虽然不知道为何,想必他离开了应该会好些。念及此,他小心地支开身体,安抚她道:“你要是需要我,我就在外间,随叫随到。而且,外间看不到里面。”
你应该会好受一点。
她欲言又止,他黯然神伤,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时帐幕之间竟安静了不少,连空气也一并凉薄了下来。
耶律金娥紧张地咬紧了下唇,终于,她终于在木易走出房间的时候,下定决心:“你…你帮我拿个东西好不好?”
“什么?”木易倏地转了过来,直直地望向了耶律金娥。
耶律金娥被他的目光吓得一凛,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