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杨孤鸿就走,生怕被瑶琴碰到似的。
杨孤鸿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张思雨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张思雨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
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
张思雨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张思雨旁边的杨孤鸿,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杨
孤鸿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张思雨跟着进
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
张思雨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杨孤鸿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张思雨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杨孤鸿道:「她会叫的。」
张思雨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杨孤鸿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
张思雨盯着杨孤鸿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杨孤鸿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张思雨怒瞪了杨孤鸿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杨孤鸿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
你不反对吧?」
张思雨气愤愤地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杨孤鸿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
傅睡。」
「嘘!」
杨孤鸿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张思雨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张思雨知道这是瑶琴
回来了。
等得瑶琴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杨孤鸿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张思雨道:「是明月峰的瑶琴。」
「呀?」
杨孤鸿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
里不好。」
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
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
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
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tuō_guāng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掌念起了尼姑经。
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么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梦香那臭
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什么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张思雨摇摇头。
杨孤鸿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
念着佛经。
杨孤鸿不敢叫痛,一边扯开张思雨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
唸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
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杨孤鸿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
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
怎样接吻的吗?」
张思雨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杨孤鸿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张思雨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杨孤鸿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杨孤鸿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
我不想还俗的。」
杨孤鸿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杨孤鸿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杨孤鸿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
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