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好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yīn_hù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着伯虎之chōu_chā,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月琴轻摆着腰枝,又淫叫:
“…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rǔ_fáng。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泉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
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回应道:“唔…我不知道…忍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于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体向后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屁股大力向上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仿佛漂浮在虚空里。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生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滚地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意说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江南第一fēng_liú才子37(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到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俩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并重,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小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下之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chù_nǚ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注一〕。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
“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